忠誠…忠心…“你們的名字真難聽,誰給你們取的?”
“是我們的父親。”鐘澄想了想,“也可能是爺爺。我們一家很早就為那家人服務,為他賺錢。這一代到了我們兄弟,大家族往往會準備備用方案,恰好我們是雙胞胎,父親親手殺死弟弟鐘鑫,留下來的是鐘澄的影子。”
“這是秘密吧,謝謝你告訴我。”
“你竟然這麼快就相信了?”鐘澄有一種看到了傻子的感覺。
“信與不信在你不在我,我只是聽了個故事覺得有意思。我可以走了嗎?我舉槍舉得手都要麻了。”
感受到周圍的蠢蠢欲動,程茗開了一槍,又迅速瞄準鐘澄的腦袋。“你們是不是z國人啊?要聽不懂?不過多虧你們,方才的痠痛感,不見了。”
鐘澄失了先機,他不能讓程茗在紫雲區出事,也沒想到程茗對他們的想法不感興趣。
鐘家管理紫雲區的地下樞紐帶,背後肯定有京區那幫人。程茗在上源區受封邢爵庇護,哪方的手都伸不到她眼前。
鐘澄提到封邢爵,大概是想讓她覺得自己有底氣配和他們合作。又說了一些賣可憐的話博同情。
紫雲區的鐘澄,心狠手辣,足智多謀,可不是靠掉眼淚賣慘的小孩兒。萬一程茗是他們的投名狀,為了穩住地位的籌碼。再者,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程茗從小到大就沒有聖母心泛濫的時候。
趁他病要他命,改寫紫雲區地下歷史,豈不是美哉。
“我們兄弟可以做你在紫雲區的眼線。”拉攏程茗,鐘澄志在必得。
“為什麼?因為你弟弟?”目前紫雲區的掌管者還是鐘梓達,鐘澄的父親。
“藍國在邊境線鬧事,炸毀了不少莊稼,我父親不顧農民的死活,讓他們連夜收苗,只為了新的批貨能準時運送。都是為了那個人,他不愛民,他不配坐那個位置!”
砰!
阿波羅拉著程茗的衣服臥倒,槍聲繼而響起,鐘澄被打中了肩膀,跪倒在地。程茗爬起,和阿波羅跑進巷子裡。
她用餘光看到,鐘鑫舉槍射擊,面色沉著。
所以說…
紫雲區百悅大廈頂樓,鐘梓達扇了白衣男人一巴掌,“誰的主意。”
“父親,是我的主意。接觸程茗,對鐘家百利無一害。上面那位獨裁固執,想要鐘家做他一輩子的奴隸。”黑衣男子早已脫下招搖的紫鑽戒指,臉上數道血痕也顯不出他半點狼狽。
“鐘澄,你覺得你已經可以代表鐘家了?”
“不敢。藍國數次犯境,還望父親為了利益,上報給京區。”
鐘梓達背過身,“你們出去吧。記住今天的教訓。”
鐘鑫看了一眼哥哥,臉上的傷口肯定要留疤的。都是為了保護他才…
第二天,程茗大搖大擺再次進入黑市,昨天賣紫鑽的老奶奶的攤位不在了。換成了買鐘表的。
老闆一席黑衣,看坐姿有些拳腳。
程茗繼續尋找心儀的物件,不賣就拿錢砸,再不賣,今天她可是帶了兩把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