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梓達膽子沒有兩個兒子大,面都不敢露。看來要她主動上門了。
第三天下午,程茗帶著阿波羅,走進百悅大廈,“美女,我找鐘先生,鐘梓達先生。”
前臺接待起身,“程茗小姐,這邊請。”
哦~在等著她呢。
程茗喝了兩杯橙汁,鐘梓達姍姍來遲。
鐘梓達是底下拳皇出身,戰家上位後,鐘家在紫雲區坐山稱霸,鐘梓達腳踩政府,手握軍隊。
“鐘先生,幸會。”程茗伸出右手,得到了鐘梓達的回禮。
“程小姐,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驚為天人。”
“等的時間有些長了,殺了鐘先生兩個人,不介意吧?”
來送橙汁的兩個服務生整整齊齊躺在地上,沒有傷口,就是嘴角泛黃的水漬略顯眼一些。
“當然,前日犬子多有得罪,就當是為程小姐賠罪。”
“打擾我逛街興致的人,不只是令郎。鐘先生的份我也是要的。”
鐘梓達身後的兩個保鏢拔槍,鐘梓達咳了一聲,他們又把槍收了回去。
程茗輕笑一聲,“其實,是我的老闆想和鐘先生做個交易,若不是您想補償,今天我大概是見不到您的。所以,就請鐘先生同意合作,也好讓我這一趟不白跑。”
程茗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會客室門窗緊閉,厚重的窗簾透不進一絲光亮,白熾燈的柔光灑下。
鐘梓達的手摸了一下身邊的沙發,不是柔軟的。
“程小姐的老闆,想跟我談什麼?”
“我的老闆想要,鐘先生和戰家的溝通內容,還有支出明細。”也就是戰家以權謀私的鐵證。
鐘梓達面不改色,“看來程小姐已經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了。”他這個人留著山羊鬍,抬手捋了幾下。
“我是程家的女兒,母親是陳瑜。父親因為腿傷不得不轉業,在上源區營生。但,做兒女的當然想滿足父母的願望,比如讓我母親回一趟京區,看看外公外婆,兩位老人年歲大了,也盼著女兒女婿能在膝前盡孝不是?”
“既然這樣,也要看程小姐的老闆能拿出什麼樣的誠意。”
“我只負責傳話,具體內容還是請鐘先生和我的老闆詳談。”程茗推了一張名片在桌面上,“這是我老闆的電話,今晚九點整,他期待您的聯系。”
程茗起身,把手心的按鈕器展示給鐘梓達看,“我還要趕時間回上源區,告辭。”
待程茗和阿波羅驅車離開,鐘梓達讓人拆開沙發,裡面是一根根紙質捲筒,只有一點□□,其餘都是碎碳。
鐘梓達捏著只有電話號的名片,看著桌面上留有橙汁的四個玻璃杯,鬼知道程茗有沒有喝過。大大小小一共三十個攝像機全被拆了丟在窗簾後面。
程茗的老闆,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