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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工地出事兒了?

阮奚昭不明所以的望向他,這個人今晚可真奇怪呀,她都在這個宿舍住了這麼多天了,他現在還不允許她住在這裡。

阮奚昭推了他的胸膛一把,“我不睡這裡,難道我睡大馬路上去?你之前不許我睡你家,現在我在村裡找個宿舍住,你也不許。這村子是你一個人的嗎?這麼霸道。”

江逢生掖緊她剪頭微微滑落的外套,拉上拉鏈,扣緊釦子,“今晚去我家睡,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家去。”

阮奚昭迷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這個人今晚可真是莫名其妙啊!她抬腳踹他,偏偏這個人站的穩當的很,幾腳下去,他還是不偏不倚,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腳下不曾挪動半分。

江逢生沒生氣她的舉動,只是依舊誘哄道:“不鬧了,早點兒跟我回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阮奚昭漏在袖子外面的指尖,冰冰涼涼的,眉心便忍不住一蹙,“這麼涼!”

冰涼的指尖緊握在男人溫暖的掌心,過了好一會兒才暖和起來。

阮奚昭覺得這個男人今天可真是莫名其妙的很,對她不僅很溫柔,還格外的有耐心,更加讓人震驚的是平日裡他可是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外趕,今天竟然主動邀請她去他家。

不對,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阮奚昭倏而拉著他的衣領,將人拽到眼前,兩人的距離湊的很近,在昏暗的光線下連對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見。

阮奚昭兇巴巴的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所企圖,還是想把我騙到你家殺掉!”

江逢生彎著腰跟她講話,“不殺你,跟我走,好不好。”

他忽然間將臉貼近她,登時間嚇得阮奚昭松開了手,接連後退好幾步,“你嚇唬我!我知道了,你說反話呢,是吧?”

自以為掌握了真理的阮奚昭掉頭就跑,想要在江逢生反應過來之前把門鎖住。

江逢生腳抵在門口,任憑阮奚昭如何使力也關不上,著急的臉都紅了。

他握住阮奚昭扒在門口的雙手,不客氣的把人帶進屋,“手機是你的吧?還有這個充電器,還有你的包。”

“還有什麼其它落下的東西嘛?”江逢生四周巡視了一圈,估摸著應該是沒有了,“好了,走吧!”

阮奚昭:“我答應跟你走了嗎?你這個人真的是好不講道理,比我還要不講道理。”

江逢生聽著他這樣的話輕輕笑了一聲,竟然也沒否認,連給自己正名都不要了,他說,“是啊,我就是不講道理,比你還要不講道理。”

阮奚昭跟他犟著不肯走,江逢生便一下將人扛在肩上,強制她跟自己離開。

阮奚昭氣急眼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說著,“你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咬死你!”

男人身軀巋然不動,半分也沒有將她的威懾力放在心上,彷彿那只是一隻沒有攻擊力的小貓,不痛不癢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樣。既無傷大雅,也不受威脅。

“江逢生!”阮奚昭語調忽然間軟了下來,抽噎了一下鼻子,半是控訴半是委屈的說道,“江逢生,你不可以這麼欺負我的,你不可以欺負我,你不許欺負我。”

如是三句不許,聽的人心尖發顫。

江逢生轉而把人抱在前胸處,垂眸瞧了一眼委屈的一言不發的阮奚昭,終究是磨著性子哄她,“不欺負你,不會欺負你的。只是不放心你今晚一個人睡在這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阮奚昭雙手掛在他的脖頸處,“你不都放我一個人在這裡睡這麼久了嗎?怎麼前幾日就是安全的,偏偏今天不安全了?你說謊話都不打草稿的嗎?臉皮比我還厚。”

江逢生沒說話,這副樣子落在阮奚昭眼裡就是承認了,

阮奚昭咬牙,“江逢生,你混蛋!”

“是我混蛋,我不該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裡這麼久的!”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就是這個意思。”

“你在歪曲我的話。”

“沒有歪曲。”江逢生把懷裡的人顛了一下,嚇得阮奚昭以為自己要被他扔下去了,連忙抱緊了他的脖子,下巴也緊緊貼在他臉側,嘴裡還惡聲惡氣的警告他,“敢把我扔下去你就死定了。”

男人的悶笑聲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氣的他狠狠錘了他的後背,以解心頭之恨,“江逢生,你沒吃飯嗎?抱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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