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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工地出事兒了?

江逢生抿唇不言,他若是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好了,也不會如此焦灼的在外面等待了。

好在事情很快就有了點兒眉目,也不需要他們胡亂猜測了。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被警察扣著鐐銬壓了出來。送上了警車,在邊上還有一個女孩子被人抬著上了救護車。

眾人瞧著,那女子面色蒼白,額頭冒冷汗,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人卻已經昏迷了過去。

再定睛一瞧,那名女子的面容好生熟悉,不正是他們在村子裡能時常見到的那個人嗎?

有人驚呼一聲,“那不是咱們村的曾書記嘛?這是怎麼回事兒?”

“曾書記怎麼會在工地,還被人傷成這樣。”

此言一出,周遭頓時如沸騰的水一樣,唧唧喳喳問個不停。

江逢生的心情跟著鬆了一口氣。

村長這時正巧跟著警察一起從工地裡面出來,村民們一眼便瞧見了他,一個個都好奇的追問,“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江逢生這會兒已經無暇顧及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了,掉頭就跑。

速度飛快,跟後面有鬼在追他一樣。

他跑了很久,一路跑的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終於抵達了他要前往的目的地。

咚咚咚的敲門聲頻作,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大晚上的,哪個鬼在敲門,急著去投胎的,是不是!”少女不滿的驕橫聲自屋內傳出。

“是我,江逢生,你過來開一開門。”男人說話的聲音在聽見女子的話之後平紋了許多。

砰的一聲,屋內的人似乎隨意扔了個什麼東西砸向門口,順便怒罵道:“現在的鬼都會學人說話了,是不是?還想騙我開門,哪個好男人大半夜敲姑娘家的門。”

江逢生繼續敲門,也不在意她的指桑罵槐,哄著她:“嗯!確實是個壞男人。你過來開開門,好不好?”

屋子裡安靜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傳來一點兒動靜,無論是答應的,還是拒絕的。

江逢生順著門邊坐下,他一路狂奔此刻已經有些乏力。

冬日的夜晚沒有蟬鳴,也沒有蛙叫,只有很遠處傳來的不知道哪家的犬吠聲,倒是與夏日那個熱鬧的秋水村迥然不同。

這樣的安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門咿呀一聲拉開了。

阮奚昭神色平淡的站在門裡面,眼神古井無波,居高臨下的看著江逢生。

四目相對,江逢生起身,定定的瞧著阮奚昭的臉,

他的心此刻在壓抑著什麼,在控制著什麼東西不要破膛而出。

阮奚昭便面無表情的回望著他,兩人僵持著,誰也不先開口。

最後,江逢生不可抑制的抬起右手,撫上阮奚昭的臉側。阮奚昭的眼神落在那隻觸碰自己的觸感粗糲的手上,沒有拒絕的動作,也沒有出聲喝止,更像是默許了對方的行為一般,也像是在警惕他的下一個舉動。

“昭昭,”江逢生忽而聲音沙啞的開口喊了她一句,語氣是試探的,是小心翼翼的。他說道:“我聽之前跟你一起過來的那個人是這樣叫你的,我可以也這樣喊你嗎?”

阮奚昭恍然,他說的是席安。

阮奚昭沒有直接回答是或不是,只道了一句,“你不都已經喊了嘛?還問我幹嘛!”

江逢生不知道她是同意還是拒絕的意思,不過他就當做這是同意好了,“在休息嗎?”

阮奚昭反問,“不然呢,我在幹嘛?”

阮奚昭拉下江逢生落在自己臉上久久都不離開的手,“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大半夜的來敲姑娘家的房門。你想幹嘛?偷腥啊!小心我報警抓你哦!”

江逢生的手留在女孩子軟乎乎的掌心,竟然有點捨不得離開了,他反手握住,低頭瞧了一眼兩個人緊握著的手,然後忽而抬頭道:“把你的東西都拿上,今晚不在這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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