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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

趙津涼:“凡事總沒有絕對,不打井怎麼能吃水?”

阮奚昭卻說道:“說不定是竹籃打水。”

阮奚昭上了自家的車揚長而去,徒留趙津涼一個人在原地,吃了一嘴的車尾氣。

阮奚昭回到家中,錢姨在廚房忙活著給她做飯,她就自己回房玩兒去。

過了一會兒時間,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錢姨在廚房忙活著,沒有聽見。

阮奚昭自己起身開門去了。

門一開啟,外面站著的赫然是幾個小時前已經被她拒絕過了的趙津涼。

“你來幹嘛?”

趙津涼從身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她,“這是我家裡做的飯菜,我媽想著你一個人在這兒怕你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本來想喊我請你回家吃的,這不是你不樂意嘛!我就給你打包送來一些。”

阮奚昭猶豫了幾秒,還是接過來了。她說道:“那就謝謝啦。”

阮奚昭關門,趙津涼拉住門,“別這樣啊!你瞧瞧我大老遠的跑過來好歹給我一口水喝唄。”

阮奚昭壞笑一聲,“要喝水呀,沒有自來水要不要?給你來一盆。”

趙津涼:“只要你肯請我進去,讓我喝啥水都成。”

“那你架子可真大,還得要我請才肯進來呀。”

“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氣,能被江小姐請進家中小坐一會呢?”

門嗵的一下在趙津涼面前毫不猶豫的砸上了。

趙津涼摸摸差點兒被撞飛的鼻子,心有餘悸的說道,“幾天不見,怎麼這麼兇了?”

趙津涼回了家,他的母親曾女士正坐在客廳,聽到他回來的動靜,扭頭笑意盈盈的問道:“東西給昭昭送過去了?怎麼樣?她還喜歡嗎?”

趙津涼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回答曾女士的問題,“給了,她說很喜歡媽媽的手藝,特別好吃,下次有時間一定要來家裡坐坐,再嘗一次你的手藝。”

曾女士頓時間喜笑顏開,“喜歡就好,喜歡就好。等今年暑假她一畢業,就安排你們倆訂婚,等她嫁到咱們家來,什麼時候想吃媽媽做的飯都可以。”

趙津涼:“媽媽說的是。”

曾女士看著兒子往上走,泛著嘀咕,這兩個孩子一個兩個的都知道多陪她說說話。在趙津涼走到樓梯轉彎處的地方的時候,曾女士交代著,“你動靜小點兒,你姐今天剛回來,別吵著她休息。”

“知道了,媽!”

趙津涼回了自己的臥室沒再出來。

曾女士回看著整個屋子的冷冷清清,開始發愁,明明兒子女兒都在家,可偏偏這個家沒有一點兒人氣兒,就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一樣。

樓梯口傳來噠噠噠的下樓聲,王媽捧著託盤走下來,對上曾女士的眼神,嘆氣著搖頭。

曾女士自然也發現了託盤上已經徹底涼掉的飯菜,“清清一口都沒吃?”

王媽搖頭,“沒有,小姐一口都沒動。要不我再重新煮點兒吧?也許是我今天做的飯不和小姐的胃口。”

曾女士擺手,“不用了,別做了。我的女兒我瞭解她心情不好,做什麼她都不會吃的。 ”

“那總這麼餓著肚子也不行啊。再加上小姐這還受了傷,營養必須得跟著上去,不然身體恢複的也慢。”

曾女士發了愁, “我何嘗不知道呢?不過嘴長在他身上,我還能替他吃不成。”曾女士唉聲嘆氣,“算了,你別管了,等會兒我上去再勸勸她。”

“好的,夫人。”

王媽走了,曾女士放下手機,手機介面的另一頭,是她不再回訊息的老公。

“清清,睡了嘛?沒睡媽媽可就進來了。”曾女士緩慢推開房門,屋子裡連燈都沒有開啟,黑黢黢的,床上鼓囊囊的一團,像是躺著一個人。

曾女士慢慢走進了,開啟床頭的小燈,輕輕在那團鼓起上拍了拍,柔聲道:“清清,是媽媽,你把頭探出來看一眼媽媽,好不好?”

被窩裡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點兒動靜。一個長頭發的女人慢慢從裡面露出頭來。即便室內的光線不太明亮,但依舊能瞧出她蒼白的面色,還有萎靡不振的精神,以及因為痛苦而變得有些微微扭曲的五官。

曾女士憐惜的抹去她面上雜亂的頭發,“怎麼不吃飯呢?是不是傷口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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