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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舊事(二) (10)

“好,王局調給我們隊的人一定不會差的。”

祁依斐說完,坐在沙發上的人便站起身對著祁依斐揚起手敬了一個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致敬禮溫煦的說道:“祁隊您好,我是今年警官大學犯罪心理學大四的學生,我叫孟唯,唯一的唯。”

“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祁依斐。很高興你的加入。”祁依斐餘光看見王邦國笑褶了臉的模樣,把到嘴裡的調侃硬生生的變成官方的回答。

“恩,孟唯還是個學生,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多帶帶他,你自己也給我注意著點,不要再將人帶到溝裡去了!”王邦國稍稍回憶了一下現在的刑偵隊成員,開始覺得把孟唯這麼個根正苗紅的祖國花骨朵暫時存放在祁依斐的毒地窖中不是個好主意,但是想著整個市局有兩把刷子的人,還是祁依斐首當其沖,最後咬著牙提點了對方兩句,才放兩人出去了。

孟唯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只是溫馴的跟在祁依斐身後亦步亦趨的來到三樓刑偵大隊辦公室中。此時離正常下班時間還有約莫半個小時,冬季天黑的早,祁依斐總是預設並帶頭在無事的時候下班時間自行調至五點,所以原本打算同未來同事打招呼的孟唯只看到一片狼藉的辦公室和已經如同在家狀態開著電腦看韓劇的楚白。

祁依斐有些尷尬的輕咳了聲,剛想說話就被楚白播放的韓劇長腿歐巴一番情意綿綿的鳥語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好尷尬笑著和孟唯道:“嗯......那個孟唯啊,我們隊裡都是一家人,情同手足,你以後多接觸接觸就會明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週一早上過來報道就好了。”

“我知道了,祁隊。”孟唯沒有對這番場景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環視了四周後,乖巧的點頭和祁依斐告別。

“老大,這個小哥哥是我們隊裡新來的?”楚白盯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背影看了一會,向祁依斐湊了過來。

“是的,但是你的長腿歐巴已經將人給嚇跑了!週一他要是跑去和王局告狀,你就等著挨板子吧!”祁依斐指了指楚白的電腦,又指了指楚白,惡狠狠的說。

“我靠,你侮辱我就算了,千萬別禍害我男神啊!”

“嘖,這麼大年紀了不好好談戀愛,非找個娘炮?怎麼你們這算是搞基還是搞百合?”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祁阿姨打電話,告訴她你和她兒媳婦吵架已談崩了!”

嗯,祁依斐和閻己在三天前因為陸青竹談崩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三天跑去外地給我同學做伴娘,是腳也磨破了,肩膀也磨破了,人也一團黑,整個精神都萎靡了......我的媽媽個小西瓜哎,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結婚了,只想孤獨終老!!!

☆、過去和現在

祁依斐和閻己談崩了這件事要從四天前陸宅的聚會開始說起。說起來還是中國好兒子顧途坑的一手好爹!

那日祁依斐剛給新上任的“陸青竹吹”裡拉做完最後一次審訊,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聽著裡拉中泰混雜的普通話中不斷出現“陸先生”三個字,簡直震的祁依斐腦袋疼。下班後帶著“嗡嗡”直響的大腦袋驅車趕到陸宅時,便就聽著顧途對著陸青竹和閻己一口一聲“阿父、阿母”的叫著,應該是要央求什麼事情。

祁依斐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認真端坐在沙發上的青衣男子,嘴角敲到好處的上揚,並不讓我覺得淺笑的敷衍而是溫煦舒緩。靠在男子腿邊的白狼依賴的將頭靠在對方腿上不時蹭一蹭,粗大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閻己的裙擺,儼然一副像主人撒嬌大狗的狀態。

“你之前可是強烈要去娛樂圈發展的,現在餘析都走紅了,你想撤退是不可能的!”

顧途聽著閻己著毫無商量可言的狀態又將頭撇向了看著這母子倆的陸青竹哼哼唧唧的撒著嬌。

“這事我可管不了,你去問你阿母去。”陸青竹淺笑著拍了拍顧途的大腦袋站起了身對門口的祁依斐道,“來了,快進來做吧。讓你見笑了。”

“沒事,顧途這是整的哪出?”祁依斐看了眼躺在地上裝死的顧途,邁開步子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他不想拍戲了,嫌煩。”

“不拍就不拍吧,那部劇選的的確夠可以的。”祁依斐走到沙發前,用腳踢了踢顧途笑道,“這個模樣還真是未成年啊。”

顧途顯然對祁依斐的動作和話語十分不滿,倏地從地上躍了起來化為人形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斜睨著眼睛憤憤的看著祁依斐,順手還拍了拍背上那不存在的灰塵。

“臭小子,我這可是幫你說話。”祁依斐坐到閻己身邊從桌上拿了個蘋果向顧途砸了過去。

顧途伸手接住飛過來的蘋果,用力的咬了一大口對著祁依斐道:“你就是一奸妃,禍亂朝堂。”

原本也只是一句玩笑話,但祁依斐想著白天裡拉的話又見著了剛才一家和諧的畫面,心裡不覺有些吃味,半開玩笑道:“我是奸妃,那誰是正宮啊?”

“......”顧途看了眼對面沙發上的祁依斐,識相的閉上了嘴,兀自啃著手中的蘋果。

祁依斐也明白自己的小肚雞腸,頗為尷尬的靠在沙發上說道:“他不想去就不去就是了,你選的那部戲實在是太腦殘了。”

“什麼都由著他,如果以後我和陸青竹都不在了,誰給他收拾爛攤子。”閻己彷彿不曾聽到之前的尷尬,依舊低著頭翻動著手機的購物頁面。

“......”祁依斐尷尬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屋內的幾位閑散的做著各自的事情,一瞬間覺得自己是進錯了門,這棟房子裡只有自己是個被排除在外的存在。這樣想來多半也是自己太過於矯情,短短半年的相處又怎麼敵得過數千年的陪伴?陸青竹看著閻己的眼神深不見底,閻己說人死後能成鬼,是因為執念未消,陸青竹的執念應該就是閻己吧,那她又知不知道?可是如果知道,那麼為什麼最終是我和閻己走到了一起?這真的是“最終”麼?

祁依斐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神經質了,真的像是個奸妃,任憑著自己的猜測去贏得帝王之愛。他有些後悔,後悔遇上閻己,後悔和她在一起,後悔開始和一個妖計較感情得與失。祁依斐懊惱的坐在沙發上獨自發著呆,不斷回想著和閻己相識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