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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賀傑玩不下去了。他必須要說明自己的來意。

賀傑打了個響指,有人遞過來一份合同。賀傑動了動下巴,那人將合同遞在陳敏嬌的面前。

“看看。”賀傑說。

陳敏嬌翻開,一目十行的瀏覽,真真的霸王條款。為學義工作十年,每年得拍五部電影,還要票房要求,若是達不到,就得讓她把自己的酬薪交上去。

這賀傑真當自己有個義父在香港呼風喚雨,自己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嗎?

“賀先生。”陳敏嬌款款關上合同,直視賀傑的雙眼,“只怕我恕難從命。”

“我同杜風,可不是僱主和被僱傭的關系。”

“天嬌,得有我的一半。”

“至於你學義。”陳敏嬌輕笑,“我怕是不太感興趣的。”

賀傑咬牙切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陳敏嬌兩眼略睜,驚嘆,故作嬌憨,“我不是魚。”

記憶力豈非七秒。

“不過……”

“不過什麼?”賀傑皺眉,語氣有些急切。

“我這個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愛賭。”陳敏嬌笑說,“我和杜風賭了一把。你敢不敢,再和我賭一把?”

杜風。賀傑握著木倉的手攥緊了。他和杜風像是從小長到大都被互相用來攀比的存在的,不同的是,他是學義家義子,而杜風實打實的杜家血脈。原本他壓了杜風一頭,現在,杜風卻隱隱有追趕的趨勢了。

“不敢?”陳敏嬌挑眉。

賀傑低聲說,“你少激我。”

陳敏嬌輕聲笑,很軟,很嗲。

“你上不上勾?”

賀傑遲疑了片刻,放下高舉的手,問,“賭什麼?”

賭什麼。陳敏嬌斂眸,笑而不語,她默數了十秒,緩緩開口,“賭,賀先生,今日你的款待,被人發現了。”

鎖緊的鐵門應聲被砸開,光流竄進來,賀傑皺眉。陳敏嬌沒回頭,只是道,“鶴先生,又見面了。”

鶴慶年是被人緩緩推進來的,他看著那個被逼迫至椅上的女孩,縱容地嘆了口氣,“陳小姐,你果然知道。”

賀傑僵在原地。

陳敏嬌略微歪頭,看著面前這個面色煞白的男人,笑如三歲小兒喜得玩具。

“賀先生,你輸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注1:拆白黨:原是上海俚語,代指小混混。

發姣,等於發騷。形容穿著性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