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周志邦就說過,鶴慶年插手了高新技術,沒想到現在,他已然是有所成。
周志邦那時候說,鶴慶年這個很狠,特別是在商業上。對他來說,做人有原則,做工沒有。什麼二五仔的招數他都使得出來,那時候陳敏嬌不信,現在信了幾分,卻又覺得無所謂了。
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累嗎?”鶴慶年替她碎發理好,他的動作很輕柔,伸手給她按摩太陽xue的姿勢很是熟練,“我看你穿高跟鞋站了一晚上。”
“嗯,累。”
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能把這句出口。
“腳酸。”
“回去給你揉揉。”他一本正經。
陳敏嬌取笑他,“大老闆改行當按摩妹啊?”
“怎麼,大倌,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鶴慶年不要臉。
“少來啊你。”陳敏嬌的指尖在鶴慶年的掌心畫圈,“那你呢,你累嗎?”
“累。”鶴慶年斬釘截鐵。他可不像一般男人好面子。
“過來。”
陳敏嬌朝他招招手。
兩個人其實已經捱得很近。
陳敏嬌慢悠悠把手搭上鶴慶年的脖頸,摟著他,然後抬頭,吻上他的唇,很輕,一觸即離的那種。
“阿嬌……”
“別鬧,充電呢。”她說。
“還是累。”
陳敏嬌不動。
“阿嬌,你累不累?”
鶴慶年低頭親了她一口,“我也給你充電。”
“咦,好像沒充滿。”
“老鶴,你夠了啊。”
陳敏嬌威脅他不要得寸進尺。
“司機看著呢。”
負責開車的小夥是鶴慶年的心腹,腦子特靈光,“老大,我又聾又瞎。”
鶴慶年朝陳敏嬌挑眉,“阿嬌,你看,他瞎了。”
“……”
陷入感情的男人就是幼稚鬼無誤。
陳敏嬌望了眼窗外,發現了什麼,喊,“阿彪,停車。”
“嫂子,怎麼了?”
本來陳敏嬌想要糾正他的稱呼的,但後來也就習慣了,算了,由著他去。
“你下車去買個東西。”陳敏嬌面不改色,“買最大號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