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滴滴答答的水漬回去,宋安錦關上門,找了塊帕子擦拭自己的頭發,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嘟囔:“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幹。”
她也就兩套換洗的衣服,那套剛洗,這套若幹不了,明□□冠不整,止不準又得挨罰了。
宋安錦頭疼,扔了帕子坐在床上:“煩死了!”
宋安錦被子一蓋,整個人滾進被窩裡頭:“不管了,就將就一晚上捂幹算了。”
昏昏欲睡,就在宋安錦耷拉著眼皮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覺得被窩裡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涼涼的貼在臉上。
宋安錦皺眉,嘟囔道:“小花,別鬧!”
話語一落,她卻瞬間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在這?”這家夥不是走了嗎?怎麼回來了?
小花跟宋安錦對視一眼,小腦袋習慣性的尋找它最熟悉的地方,窩在了她的肩膀上。
宋安錦眨了眨眼睛,下一刻,門猛的被人推開。
腳步聲雜亂,張竿看著床上躺著的宋安錦,低頭對著治公公道:“公公,我敢發誓,宋七她當真養了條毒蛇。”
宋安錦聞言,渾身一僵。
她拍了拍小花的腦袋,示意它鑽進下面去,然後自己從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問:“公公,您找我什麼事?”
治公公神色嚴肅,緊盯著宋安錦,沉聲道:“你方才在做什麼?”
宋安錦被治公公盯著,手心直冒冷汗,面上還是衣服睡醒不久的模樣道:“我一直在睡覺啊。”
“你撒謊!”張竿大聲開口:“你分明養了條毒蛇,我看見了的。”
宋安錦渾身一顫,指尖忍不住握緊了被褥,十分的緊張:“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蛇?”
她心下卻是震驚,這人怎麼會知道的。
偏偏是這個時候,小花現在可就在她的被褥之下,若是被發現了,說不定會連蔣彥一起被連累的。
治公公蹙眉,看了看張竿,又看了看宋安錦,最終道:“宋七,既然他這麼說,如果覺得自己被冤枉,那便自證清白吧。”
宋安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治公公:“公公,這種荒謬之言,怎可相信。”
心底下卻心慌的不行,如果真被發現了的話……
張竿得意冷笑:“公公,她就是怕了,我看那毒蛇盯藏在那被褥之下,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張竿上前便要扯開宋安錦的被子,宋安錦怎會如他所願,按住了被褥,冷眼看向他:“張竿,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汙衊與我。”
張竿冷哼,拽著被褥的手也不放開:“是不是汙衊,讓我開啟這被褥便行了。倒是你自己,如此阻攔,莫不是做賊心虛?”
宋安錦咬牙,也知道自己今天若不讓他檢查,這做賊心虛的罪名是背定了的。可讓他檢查了,那一切都會被發現。
到底該怎麼辦?
思索間,張竿似乎瞅準了機會,一把迅速扯開了宋安錦的被褥。
神色瘋狂得意,似乎已經預料宋安錦與蔣彥未來的結局。
宋安錦臉色蒼白,驚出一身的冷汗,等待最後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