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一劃,沈芙點了點頭。
沈業回府,招來了侍衛,側耳說了幾句話,侍衛恭身點頭,退了下去。
月黑風高,刮在臉上的微風似乎含了刀片,刮在臉上生疼的。
門栓落地,幾個手起刀落,鮮血噴撒在了門上,幾乎來不及發出聲音,便已經歸了西。
婦人這段時間神經衰弱,時常睡不著覺,聽見了動靜,朝著門口一望:“誰啊?”
無人回答。
刀光劍影劃過,她在黑暗中終於瞧見一黑衣人舉著刀狠狠朝她劈來。
婦人尖叫,閉眼不敢再看。
叮當一聲。
刀並沒有落在婦人的身上,反倒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似乎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出手幫你,愣過之後一舉上前,逼得那人退無可退。
隋影不愧是高手,眾人圍堵之下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的揮著劍。
退到婦人身邊,抬手拉起她的手臂,手腕用力一揮砍下一人手腕,將劍一扔刺在眾人身前。
轉身沖到窗前,拉著婦人一同跳了出去。
待到黑衣人追到窗前,卻已經看不見身影。
沈業得知後臉色煞白,惶惶不安。
指著這些人怒罵:“一群廢物,居然連個女人都殺不了,還讓人家單槍匹馬的在府裡將人帶走,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若是曰谷城一事傳在了皇上耳中,那他的烏紗帽便別想保住了。
隋影帶著婦人回了皇宮,婦人尚還驚魂未定:“你是什麼人?方才那些人又是什麼人?”
隋影未言,帶她來到太子跟前,稟報:“殿下說的不錯,今晚他們的確動手了。”
傅縉抬起了眼,笑的頗具深意:“看來此事牽扯甚廣啊。”
次日,向來無所事事的太子,忽上奏摺,說是那曰谷城染上了瘟疫,百姓流離失所,痛不欲生。
皇上臉色頓時不好,沉聲道:“此事為何無人稟報?”
眾臣沉默。
皇上怒摔手中奏摺:“一群廢物,這麼大的事居然一個人也不知道!”
“皇上息怒。”眾臣跪地。
孫貫弘起身上前了幾步,跪下道:“皇上,臣認為事情嚴峻,既是太子發現應當由太子動身前往以探民情。”
“臣認為不妥。”沈家一派戶部侍郎王大人也起身上前跪在地上:“且不論曰谷城離皇城千裡,此事是真是假尚未有定數,豈能說讓太子前往就要前往的。”
傅縉聞言冷笑,抬眼看向了王大人詢問:“王大人的意思是本太子事情尚未查明?”
王大人慾言又止:“殿下嚴重了,只是此事真假難辨……”
“好個真假難辨。”傅縉拍手,臉色陡然一轉透著股震撼人心的味道:“本太子便讓你瞧瞧究竟是真是假!”
不一會兒門口多了個衣裳破爛,面色不佳的婦人。
那婦人頭次見這麼多大人,有些膽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民……女……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