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錦勉強勾起唇角,真是比哭還勉強:“殿下說笑了,我自然是殿下的奴才。”
傅縉冷笑:“哪能啊。將主子的話當作了耳旁風,本太子哪能使喚你這奴才。”
宋安錦的小心髒顫了一顫,苦不堪言,低頭哭道:“殿下,奴才錯了。”
傅縉冷冷一哼:“宋公公哪裡有錯?不敢當。”
蘇兄?呵!
一起沐浴?呵!
“不不不。”宋安錦搖頭:“奴才真的知錯了,我保證以後都離那蘇侍衛遠遠的,殿下,你行行好,饒了奴才吧。”
她每次做錯事都是這般半帶撒嬌,半帶小可憐的樣子,時時令傅縉無奈。
只不過這次卻失了效力,傅縉依舊面色冷若冰霜:“本太子看你倒是看重那侍衛,本太子豈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不如本太子將你送去二皇子宮裡,與那蘇兄好好稱兄道弟!”
“殿下,你認真的?”宋安錦抬頭看著傅縉:“那好啊,下旨吧,將我送去二皇子那處。殿下說的不錯,我的確喜歡那蘇侍衛,畢竟人家不會如殿下一般,斤斤計較!”
宋安錦也急了
誰叫太子太不講道理。
太子了不起,一言不合就要將她送人,物品嗎?
“宋七!”傅縉氣的青筋跳起。
本來是打算給這奴才點教訓,讓他知道以後該不該聽話,想不到居然如此頂嘴。
看來是真的打算想去傅騁的宮裡了吧!
“奴才在。”宋安錦目不斜視,就這樣淡定的看著傅縉。
二人眼看著劍拔弩張,相對無言。
終是傅縉敗下陣來,擺手道:“罷了,本太子說不過你這奴才!”
宋安錦略微得意一笑,哪壺不開提哪壺:“所以,殿下不將我送二皇子那了?”
居然還惦記著!
傅縉瞪她一眼:“給本太子滾出去!”
“是。”宋安錦麻溜滾了。
宋安錦走後,傅縉依舊怒氣難平,對著隋影道:“本太子對他不好嗎?他居然說覺得那侍衛比本太子好?這膽子肥的,當真是不想要命了!”
“隋影,你說,本太子對那宋七難道不好?”
隋影低下頭,掩住抽搐的嘴角道:“殿下待宋公公自然是難得一見的。”
傅縉道:“那他怎麼還惦記著去二皇子那!”
隋影真的很想說:分明是您一個勁的說將宋公公送去二皇子那的。
又過三日,皇城迎來了一件極大的喜事。
在他國充當質子多年的三皇子,傅盛,回國了。
十三年前齊月與北漠交戰,那時戰火紛飛,百姓流離失所,打了三年,雙方皆損失慘重,最終定下協議,雙方停戰,齊月皇將當時年僅八歲的傅盛送往北漠,當了足足十年質子。
齊月皇帝對這兒子虧欠頗多,所以他回國之時,舉國上下皆高掛紅燈籠,所有百姓跪於接拜,齊月皇也站於城門之外,排場堪稱太子。
馬車之上,一少年下車行禮,似乎臉色不大好,開口道:“兒臣參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