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棠能說什麼,不能,要是趙松溪跟人家出來談心,她別說跟著了,在家裡就直接摔盆砸碗了,她在這圈子裡遇到守口如瓶,能管好自己的男人不多,一個成了她密友,一個成了她前夫。現在好密友也有了伴,羅棠感情受挫,沒誠想還要再吃口糧,心底比黃連還苦。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應肅的媳『婦』就是她媳『婦』……啊呸,就是她的好哥們,沒差。
羅棠邀兩人坐下,這會兒才算把徐繚認了個齊全,《豔蝶》上映那會兒她跟趙松溪去看過,對方還誇過這個青年演員,不顯山不『露』水的,長得倒是蠻好的,就差了點紅的機會,誰能想到之後還真紅透了,圈子裡挺低調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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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應肅這棵枯木開花,也是蠻有本事了。
多好一杯酒,喝到肚裡傷心,羅棠倒沒有什麼擔心,應肅信得過的人她也信得過,更別提這會兒家大業大,壓根不在乎戀情公不公開的事,要不是還有點理智,恨不得自己找報社把婚姻給抖出來,可趙松溪鐵定不高興,羅棠哪捨得他不高興,更別提那些『亂』七八糟的採訪了。
說出什麼話都想得到。
羅棠把酒杯一放,喃喃自語:“應肅,你說我是不是老了醜了?”
很好,平平無奇系列可再添一員大將。
應肅沉著回應:“外貌暫不評估,不過你現在腦子不清楚這件事,我很確定。”
“那為什麼趙松溪要跟我離婚。”羅棠只聽了她想聽的話,放下酒杯,打個酒嗝,想起傷心事,眼淚又簌簌流下,“他要跟我離婚……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沒出軌,財產幾乎全部給我,他說我們感情淡了,沒辦法在一起了,怕繼續耽誤我,他分明就只是不要我了!”
“如果他想的話,我可以公開啊,我不是不願意,也不是怕耽誤事業,是那一次真地嚇壞我了。”羅棠哽咽道,“我的私生飯去跟蹤他,『騷』擾他,甚至還想對他動手,我真的特別害怕他受傷。”
又喝了兩杯酒後,羅棠突然毫無形象地大哭起來,大概是在兩人到之前就喝了太多,情緒瞬間崩潰:“可他不要我了!我做什麼都沒用,我哄他開心,我放下工作陪他,他就是走了,再也不肯見我,不願意理我!”
那頭哭得梨花帶雨,這頭兩個男人一臉冷漠,徐繚倍感尷尬,問道:“你在想什麼?”
應肅若有所思:“我在想他們什麼時候結的婚,這屆狗仔也太差了。”
徐繚想應肅真是個狼人。
好在羅棠也並不是非要人回答不可,她只是需要人陪著喝酒,所以哭鬧了一會兒又安靜下來,紅著眼睛待著,半晌突然道;“他再也不會在我的手術單上簽字了,對不對?”
世界上三條腿的□□不多,兩條腿的男人還少嗎?
應肅勸人也很有自己的風格,開口就是必殺:“沒有人是不可取代的,羅棠,你只是現在過不去,以後會遇到更好的。他離開你,是因為你沒有了吸引他的東西,終究有一天,你也會發現他身上沒有吸引你的東西。”
“不會的。”羅棠搖搖頭,手中酒杯晃『蕩』,她說,“我好想他,以前那幾年我從來沒想過他,工作再忙,聯絡再短,我都沒想過他,我知道我回家他就在,可是他現在不在了,他不見了,回到家就只有一張離婚協議書,他給我發最後那幾個字是什麼你知道嗎?”
“他說,別鬧了。”
羅棠哭得更傷心了:“我沒有鬧,我要他回來,可不管我怎麼說,他都不回我。”
徐繚想了想,給趙松溪發了條訊息:羅棠出事了。
趙松溪:地址
趙松溪:我立刻過去
哦嚯。
趙教授標點符號都不帶了。
徐繚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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