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硯縮著肩膀躲避這人的觸碰,自王雲後他對這類女子的靠近雖說不像之前那麼敏感到想吐,可心裡也發毛。
“王兄這地方其實也不好,我一點也不想了解咱們回去吧。”
進來的客人哪有讓出去的道理,不等王玉景說話,老鴇朝身後躍躍欲試的幾個女子使個顏色,“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來,不妨試一試外邊的滋味兒可比那房裡人好多了。”
“你……你別靠近我……”莊硯學著王玉景的樣子從懷裡摸了一把銀子都塞到那老鴇的手裡,“給…這些都給你…別讓…她們…那幾個靠近我……”
急得語無倫次。
老鴇看著手裡的銀子,想來是個出手大方的。說話的態度一轉就像個知心姐姐:“公子既然不喜歡我花姐也不勉強,唱曲兒的有了,來個伴舞吧,讓我們清瀾來,您二位好好放鬆放鬆。”
只要不扒他衣服,莊硯忙點頭,“可以。”
是個不差錢還好說話的。
老鴇衝白衣女子點了點頭,“我就不打擾您二位!”領著剩下的幾個女子出去了。
走了一堆花裡胡哨的,莊硯腦子都輕了幾斤,正想勸王玉景回去了,一旁的白衣女子上前來行禮道:“公子想看清瀾跳哪首?”
知道銀子能買到消停,莊硯趕緊從懷裡掏出幾兩銀子給女子打發道:“回去…不…不用你跳!”
清瀾看著手裡的銀子,來這裡的男人什麼品性樓裡的姑娘再清楚不過,像眼前這樣清澈的公子打著燈籠都難找。收起心思,她用柔柔的目光望著莊硯道:“公子就讓奴家為您跳一曲吧。”那眼波流轉的樣子換個人看估計骨頭都酥了,莊硯只覺得渾身發毛。
“王兄我們回去吧。”莊硯不看她,拉著王玉景的胳膊想馬上走。
“錢都花了不看看多不划算。”王玉景看莊硯掏錢的架勢又道:“三郎看不出你出手挺大方,家裡你掌錢吧?”
莊硯拉不動他,只得本本份份坐下,回道“家裡是我娘管銀錢。”
王玉景瞭然:“怪不得!老太太管賬她自然心疼你,這銀子也給得松。”
想著都嘆息,他喝口酒沉悶道“不像我,家裡娘子管錢就一母老虎,一個月也就那麼十幾兩銀子。”
莊硯搖頭,解釋道:“我銀子也是娘子給的。”
也是娘子給錢?
王玉景瞬間找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那你一個月夠不夠啊?花沒了好不好拿?”
清瀾見兩人說著話,自覺的在一旁跳起了舞,她想沒有男人能再她柔媚動人的舞姿下逃走,只要給她機會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