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顏蓉很自覺,她不會苛求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會玩秋後算賬的把戲。
“你有想過凌向在米國的這些年,都在幹什麼嗎?單美榮是銘利集團的副總裁,為什麼要拋家舍業的跑去米國,一呆就是七八年?”王瑛望著顏蓉,頓了頓,又轉眸望向江面,沉聲道:“那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所有人和事在他眼中,只有被權衡的價值,沒有親情,沒有愛情,也不會有任何憐憫。師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成為他的棋子,成為一把刀。”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王瑛面色蒼白的怕人,撐在窗臺上的手抖的十分厲害,看向江面的目光,帶著熊熊烈火,似乎能把江水燒沸。
顏蓉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事情,她隱約聽說過,有些話他之前也說過。可是,乍看見向來風輕雲淡的王瑛,竟然激動到不能自我,她依然還是無法將這些詞與凌向聯絡起來。
情商低到負數的死傲嬌,能有什麼壞心眼?
“我聽說,賀軍山要出來了,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凌和培是不是要能回來?”顏蓉艱難地問道。
“是,因為單美榮的死,一切罪過全都推在單美榮身上,死無對證,凌和培自然無事了。”王瑛靜靜地應答著。
顏蓉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凌母實在太可憐了——
顏蓉突然想起,殯儀館那場莫名其妙的大夥。
連個告別儀式都等不了,就急著燒屍體,那凌母的死因必定存疑——倘若不是凌母心甘情願承擔罪責,而是背後有人操縱,那凌向這些天的忙活,豈不是救了他爸反殺了他媽媽?若ary得知真相,那他們兄妹的關係豈不是要鬧到水火不容?
“師姐,等到賀軍山和凌和培回來,你的日子會更為艱難。”王瑛對顏蓉的處境感到隱隱擔憂。
“我就是個一文不值的小人物,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剝奪我生存的權利?太平盛世,法治社會,量他們也不敢胡來,還能無法無天。”顏蓉自嘲一笑,抬頭問王瑛,“最差,大不了回去繼續要飯,還能艱難到哪兒去?”
“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死了四個人,失蹤一人,你的商鋪被推倒挖開,孟月的屍骨重建天日……”王瑛以手扶額,額頭上滲出許多汗珠,“這種事,若是放到其他地方,多少烏紗帽都落地了,可是你看看這裡,不僅什麼事都沒有,而且賀軍山和凌和培還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顏蓉的腦子嗡嗡作響,像是飛進去了百十隻蒼蠅。
所有的事情全部攪合在一起,她都要瘋掉了,偏偏這時候劉彥和原少儒要訂婚,也不知道劉彥和這些事又有什麼糾葛。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師姐,不是我非要勸你離婚,而是你越早離開凌向,對你越好,否則受傷害的只會是你。”
王瑛的臉上又帶上了濃濃的歉意,他本無意難為顏蓉,卻讓顏蓉為難了。
這不是他的本意,也非他所願。
“沒關係。”顏蓉使勁地搖了搖頭,“不要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不對,如果我早知道,我不會……我……”
她突然語塞,就算早知道,又當如何呢?
後悔藥有的吃沒有的賣,有錢難買早知道。
“與外人眼中,凌向是個天之驕子,拿的是偶像劇本,爸爸高管,媽媽總裁,拒絕富商千金,與你結婚,不惜與父母鬧掰,憑著自己的努力,最後感天動地,幾經風雨,最後皆大歡喜。實際事實,他的家庭十分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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