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這段時間身體休養得不錯,臉色也恢復了些紅潤。
因為醫生的一句她體質偏寒,連衣服都比街上的人穿的多。
米白的外套立著領子,顯得她臉巴掌大小,清清亮亮的眸子裡是下意識的疑惑。
但是很快她想起,穆北沉的事還輪不上她過問。
蘇煙輕描淡寫的補充,“隨便問問,能讓穆大公子關門聲都重了點,看來是很討厭的人了,至少也是讓你虧了幾個億的那種。”
說話的功夫,車子早已經開過了前面那輛車。
穆北沉收回視線,壓著眸底的一絲清寒,“是挺討厭。”
他早年就聽過墨傾的名字,從來沒正式見過。
或許有過在同個宴會的時候,至少他不記得。
再後來知道這個人,心裡始終生著牴觸,即便根本不認識。
到墨傾來維城,他對這個陌生人的厭惡感,在沒有見過的情況下就達到頂端。
穆北沉從不信什麼傳言,對調查也只作為參考。
他一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對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多少私人情緒。
墨傾算是唯一一個,他不需要見面,不需要判斷,聽見這個名字就會心生厭惡的。
“穆先生的意思很簡單,您應該懂。”駱冰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車子,冷漠的轉述過穆北沉的話。
車子旁兩米高的白人保鏢居高臨下的俯視,警惕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亞洲男人。
而車窗則只開了幾公分。
完全看不見車內的人。
“事不過三,穆先生既然不歡迎您,請您辦完事就離開維城。”
這個姓墨的不是第一次約見穆北沉,今早還有一次傳話去了公司。
駱冰的話讓車內傳來一聲笑,旁邊白人的注視下,車內傳來的是一口地道的普通話,滿滿的嘲意笑弄,“瞧這話說的,維城是他們家的領地麼,這是佔山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