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到那位老人家就想到了白寧玉,本王也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即使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但是我還是會時不時想起她這個母親。”
“她對我不理不睬,我卻從來沒有恨過她,即使她對我是恨之入骨。”
“呵,你知道嗎?”
她知道個毛線,你家的事,她怎麼可能知道……
“我八歲那年,她讓我去她的院子裡,說是給我做了一件新衣裳。”
“她從來沒有給我做過衣裳,所以那次我很高興地就跑了過去。”
“她的確給我做了一身很帥氣的白底金邊的外衣,我立馬很高興地換上。”
“結果站在我身後的我的娘親,我的親娘親,居然用我身上原來的那件外衣從身後將我的口鼻捂住。”
“呵,那個女人居然想就這樣悶死我算了。”
聽到這裡,白弱水才驚覺,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外人看來家庭美滿的肅王府,裡子裡卻藏著這些不甘不願。
蕭煜真可憐。
“蕭煜,你下巴咯得我肩膀疼。”
聞言,蕭煜立刻松開白弱水。
白弱水揉了揉已經麻掉的肩膀和手臂。
“蕭煜,我挺同情你的。雖然我娘很早就死了,但是我還有一個視我如生命的親爹啊。”
“別看他嚴厲得很,其實每次我做了什麼他認為很壞的事,他都拿我沒辦法的。”
“你這麼一傷感,我都想我家老頭子了,唉……”
一屁股坐在湖邊,惆悵地看著平靜如水的湖面。
“咚,咚……”一顆小石子在水面連打了幾個水漂才沉下去。
“弱水,等這次水壩修好了,我就帶你回將軍府省親,作為對本王的感謝,你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呢?”
丫的,她以為蕭煜還真那麼好心呢!
原來是帶有目的性的。
蕭煜還真是個愛算計的人。
拐彎抹角的,真的好嗎?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微風襲來,蕭煜在白弱水身邊的草地上坐下。
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白弱水,現在你跑不掉了。”
說完,嘴角立刻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來。
白弱水完全還沒有搞清楚這是個情況,就被蕭煜一把攬了過去。
“知道本王秘密的人,想要離開本王,只有一個辦法……”
“打住打住!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