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了。
大家都知道,殺人滅口是最好的保密方法。
“弱水,我們做真夫妻吧。”
誒,等等!
剛才肅王殿下說了些什麼?
做……真夫妻……
你丫的,絕對不行,她美男還沒有看夠呢!
怎麼可以就這樣整日像個深閨怨婦一樣等待著蕭煜的光臨呢?
白弱水轉過頭去,看向蕭煜,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當初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你可不許單方面毀約。”
“要不你信不信本姑娘可以搞得你個雞犬不寧,食不下咽,眼無焦距,告得你傾家蕩産?”
“隨你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按照蕭煜的性格來說,這句話明顯不像是他說的吧。
傍晚用了晚飯之後,白弱水藉著去茅房的名義,避開了蕭煜。
一整天都跟蕭煜待在一起,總是不好啊。
第一,特麼的審美疲勞啊。
第二,大胖帶來的密信她還沒看呢。
躲在一處假山後面,左看右看四下無人之後,才從袖子中拿出那個小小的竹筒。
將竹筒裡的那張小紙條抽出來,展開一看。
看見上面的內容之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雲涼最近快要安分不了了。
她得找時間回去一次才行。
“嘶,嘶嘶——”
白弱水心髒一陣驟縮,嚥了嚥唾沫。
丫的,這裡不會有蛇吧。
白弱水閉上眼睛,大不了就是一死,不怕不怕。
唔,為什麼她的腿已經邁不出去了,淚……
求不咬,求放過。
白弱水一手撐在假山上,一手捏著外衣的一角,汗將外衣的布料浸透。
就在白弱水快要昏厥過去的那一刻,一隻手突然拍到她肩膀上。
“小柳子,是我,你怎麼在發抖?”
身後熟悉的聲音是誰,她竟然想不起來了。
嗚嗚,腿軟了。
見肩膀上多出來一隻手,白弱水轉身拉住身後的那人:“閣下搭把手,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