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水正打算躲的時候,蕭煜突然轉變了方向,將唇湊近了她耳邊。
氣息輕輕吐納:“王妃覺得本王如何?”
白弱水縮了縮脖子,聽了這話,她只覺得一陣接著一陣驚悚。
冷風刮過,身子就哆嗦了一下,蕭煜竟然將自己外衣一脫,將她給裹住。
“蕭煜,你今天發什麼神經啊。”又是撕她解約書不賠禮道歉,又是裝紳士給她裹衣服的。
整個就一人格分裂啊。
蕭煜回以她一個白眼,拉起她就走:“本王剛才才說了,要給王妃一個愛你的人的,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白弱水無語,良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其實,之前她被蕭煜傷到的地方,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了。
汗,也許她還真的是狼心狗肺不記事吧。
兩人手拉著手出現在大廳的時候,白清雲一雙眼睛都笑彎了。
趕緊招呼倆人坐下用晚飯。
由於來的時候就天色已晚,所以今晚上,就不打算走了。
明天一大早,直接從這裡出發去城門與眾將士會合。
然而,很苦逼的是,白弱水家那位老頭子並沒有忘記讓她抄書的事情。
吃完飯後,她家老頭子就跟蕭煜說了:“殿下,天色已晚,快些去歇息,明早還要帶兵遠徵。”
然而到了她這裡,就成了這樣了——“白弱水,給老子滾回去抄《女戒》!”
白弱水就是在這樣一種境況下被轟回自己的閨房的。
透亮的燭火之下,蕭煜已經躺在了床上盯著房梁發呆。
而坐在書桌後的白弱水只是將那本女戒給大致翻了翻,根本沒有心思動筆寫。
主要是她那字,寫下來,她自己看了都想撞牆死。
而且這《女戒》上面的字也太多了吧。
“啊哈——”一不留神,一個呵欠就打了出來,手上一個不小心,就將書本落到了地上。
然後一封信就從書裡落了出來。
咦,什麼時候這本書裡夾了這玩意兒她怎麼不知道?
白弱水將書本和那封信撿起來。
信封上寫著“妻柳泌親啟”五個蒼勁有力的楷字。
估計這是她家老頭子寫給她孃的家書。
白弱水帶著無比的好奇心將信封裡的信紙給拿了出來。
展開一看落款人的姓名,立馬傻眼了。
這個叫做“楚逸軒”的人,是誰?
難道不應該是“白清雲”嗎?
“楚逸軒絕筆”和“吾妻柳泌親啟”這兩句把她嚇得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