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緩回來,心中疑惑更重。
難道真的像蕭成安所說的那樣,那楚逸軒就是她的生身父親了?
倒了一杯茶飲下,白弱水繼續看上面的內容。
大體是因為違反軍紀,被判罰天牢,可能再也不能活著出來了。
順帶讓妻子柳泌代替他好好活下去,讓妻子好好照顧他們的孩子。
說的,應該就是她了吧。
白弱水將這封信塞進懷裡,又倒了一杯茶。
手一顫,就將茶壺落到了桌上,吸引了蕭煜的注意力。
“笨女人,你想失眠嗎?大晚上喝什麼茶啊你!”
說完,蕭煜已經從床上翻身下來,跑過去將白弱水手中的茶杯奪了下來。
剛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去看白弱水時,就發現她臉色有些不對。
“怎麼了。”伸手探了探白弱水的額頭,並沒有發燒。
又拉起白弱水的手,將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除了手有些冷、心跳有些加快之外,並沒有其他症狀啊。
“怎麼手這麼冷,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
白弱水抬頭看著蕭煜,然後什麼也顧不上就往他懷裡撲去。
“蕭煜,我怕。”
蕭煜看了一眼放在書桌上的《女戒》,心想會不會是被抄書給嚇到了。
當初他叫她抄《女戒》的時候,不也是死活不願意嗎?
“不怕不怕,大不了本王幫你抄十遍就是了。”
說完,就將白弱水抱起放到床上,給她掩好被子。
然後轉身走到書桌後坐下,執起毛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雞鳴報曉之時,蕭煜才將十遍《女戒》給抄完。
白弱水翻了一個身,悠悠轉醒。
“唔——”睡得好舒服。
不過,她記得昨晚上老頭子叫她抄《女戒》來著。
但是,她記得昨晚上看到那封信之後……真是糟糕。
十遍會不會翻倍啊!
白弱水帶著悲催的心情翻身下床,卻看見書桌上趴著正在睡覺的蕭煜。
走過去一看,幾十張宣紙上已經寫滿了《女戒》中的內容。
好看的小楷布滿了宣紙,白弱水看著這些漂亮的字,眉頭微微皺起。
趕緊拿出葉景涼之前寫的那首《桃花庵歌》,一一對比之下,白弱水又驚訝了。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