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還多著呢,要不要一一展示給閣下看看?”
說完,白弱水嘴角就勾起一抹陰險的笑來,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來。
蕭焰和城夙皆被其他幾人所糾纏,完全沒有辦法過來幫白弱水,幸而白弱水這裡就只有這一個黑衣人,而楚煉讓她在一夜之間練成的那些武功,也足以對付這個黑衣人了。
“太子妃殿下的絕技,主人已經和屬下們交代過了,太子妃殿下就不必展示了吧。”
“我做事情一向不喜歡別人指指點點,這可不是你說了就算的!”說時,白弱水一隻手就向那黑衣人揮去。
黑衣人以為這是什麼厲害的毒粉,立馬將口鼻給捂住,然後才閉上眼睛。
“你……這是什麼東西!”粉末消散之後,只見黑衣人捂著自己一雙眼睛,似乎是有些痛苦的樣子。
“這可不是我的獨門秘方,只是石灰粉罷了,你以為我捨得這麼快就用我的寶貝來招呼你嗎?”
說完,白弱水從腰上拿出另一個小瓷瓶來,拿出絲絹倒了一些在上面,然後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黑衣人。
“閣下,你還看得見我嗎?”
白弱水話音剛落,黑衣人就抬起頭來,白弱水立即將手中的絲絹蓋在那個黑衣人的臉上。
“啊——啊嚏,這又是什麼……”這句話剛一說完,黑衣人就暈了過去。
“這個是可以讓你好好睡覺的東西。”白弱水蹲下身子,將黑衣人的面巾給扯開。
這張臉……沒見過,但是長得還不錯,不過,還沒有達到她心中的美人標準,算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白弱水站起來,看向不遠處的蕭焰和城夙,只見蕭焰僅用手中的那一柄扇子,就將對方幾個黑衣人的劍擋得遊刃有餘。
而城夙也用身上的佩劍還擊自己身邊的黑衣人。
要說現在是誰纏著誰,倒像是他們這邊將黑衣人給纏住了。
所以即使白弱水將背靠在柱子上面看戲,也沒有一個黑衣人注意到她這邊和那個已經暈倒的黑衣人。
看戲的時候,沒有零嘴,是最難熬的,於是乎,白弱水打算再去後廚一趟,順點東西出來。
走到後廚的時候,見那一小壇子酒好好地放在灶臺上,就順手拿了去。
然後又找了一些碟子花生米,就往“戰場”去了。
然而,等她到“戰場”的時候,人都已經散完了,只剩下有些狼狽的蕭焰和城夙。
兩人正坐在臺階上休息,白弱水走過去,將酒和花生米往他們面前一放:“喏,看我對你們好吧?”
蕭焰揀了一粒花生米往嘴裡放,然而卻是一臉嫌棄地看向白弱水:“難道不是為了看好戲給自己準備的?”
城夙也學著蕭焰的樣子,一臉嫌棄地看向她,也揀了一粒花生米往嘴裡放。
“自己那邊完事兒了都不過來幫我家王爺,害得我家王爺落得這麼狼狽。”
白弱水幹笑兩聲,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些什麼來替自己洗白,似乎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吧,畢竟,蕭焰這個人,對她的秉性還是瞭解的。
“誒,等等,城夙,你剛才說的是……王爺?蕭焰,為什麼你就成了王爺了,那大燕……”
“這個……不是有比我還正規得多的繼承人嗎,所以我就樂得自在,讓位了唄,然後我就立即出來找你了。”
哦,對了,皇位本來就該是齊玠的。
說到這裡,蕭焰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來:“看吧,我對你這麼好,然而,你對我……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狼心狗肺’啊。”
說完,就抓起酒壇子,直接將酒往嘴裡倒,倒得差不多了之後,又將酒壇子遞給了城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