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水就看著那壇子酒,在蕭焰和城夙的手中變成了一滴不剩。
雖然吧,那個酒真的沒有望江樓的桃花釀好喝,但是,畢竟是他她的錢買的,而且還是她拿來的。
他們一滴都不留給她,這樣真的好嗎?!
白弱水揀起一粒花生米嚼了嚼:“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對誰都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是你自己要這麼著急來找我,於我何幹?”
聽了白弱水這番話,蕭焰將要喂到自己嘴裡的那粒花生米立刻轉變了方向,一下子塞到了白弱水口中。
“你這丫頭,還真是白眼狼,要不是本王及時來到這裡,你的銀子就已經被坑了,毫無轉圜的餘地,你知道嗎你?”
白弱水將花生米嚼爛吞下去。
“這不是巧合嗎,而且也算是我幫你們防止了被那個掌櫃的訛,連這個事情都拿出來說事兒,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要不要臉啊。”
“行,咱先不說這事兒,就說之前你從肅王府逃出去,蕭煜那小子派人來追你回去,是誰不顧危險,幫你把人引來的?”
蕭焰這話說得很是豪氣萬丈,儼然是一副翻舊賬的樣子,白弱水聽得也相當仔細,只是……
“我為什麼要從肅王府逃出去啊,難道我和蕭煜結仇了?”
白弱水問出這句話之後,蕭焰和城夙對視一眼,然後滿臉都是懵逼的表情。
“這我哪兒知道啊。”
“不對啊,我都沒怎麼跟蕭煜接觸過,無緣無故怎麼會結仇呢?”
白弱水這一番自言自語讓蕭焰有些納悶兒了,她和蕭煜是夫妻,還能叫做無緣無故?
“你倒是說說,你和蕭煜怎麼就無緣無故了?”
“難道,我和他,不是無緣無故?不可能,即使他是我的堂兄,那也是以前的事兒了,自從我知道……”
“知道什麼?”
“沒什麼。”難道她要將白清雲不是自己親爹的事情到處說嗎,要是白清雲真的是楚逸軒說的惡毒之人,那怎麼可能還會容得下她?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不提這個了。
“反正啊,我對蕭煜的印象啊,只有我們幾個小時候一起玩兒,自從我去了蓬萊島之後,就沒有再見過蕭煜了。”
“也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了,小時候倒是眉清目秀得很,比你還眉清目秀呢。”說著,白弱水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蕭焰。
“你都長得這麼好看,那蕭煜應該長得還不錯吧,誒,你應該見過他吧,跟我說說,蕭煜,現在長得怎麼樣,是不是美人兒?”
要是美人兒的話,她可就要考慮將蕭煜給收入囊中了。
聽了白弱水的這些話,蕭焰笑了笑,敢情這丫頭已經不記得蕭煜和她的種種了這對於他來說,還真是一個契機。
“白弱水,豈是吧,你也知道,蕭煜之前不是在戰場上待了那麼久嗎,回來的時候,長得還……真不咋地。”
坐在一旁的城夙在聽到自家主子這番話之後,一顆花生米立刻卡在了喉嚨中。
“咳!咳咳!”
自己拍了一會兒,才嚥下去。
蕭焰一張臉立馬黑了,轉向城夙道:“怎麼了,本王說得不對嗎?”
剛將花生米嚥下的城夙立馬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王爺說得很對,肅王殿下回來之後,那容貌,真的是慘不忍睹,駭人得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