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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容恪不負她望地又輸了。 (36)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篇除了結尾寫得磕磕絆絆,前面都還挺順的,不過我覺得,濃濃和容恪能一輩子在一起就足夠了。至於為什麼恪哥哥會養成這麼一副性格我覺得是個巨大的bug呀2

至於番外,是克隆夫婦的又一種甜蜜模式,新的篇章即將開啟~

新文也開了,大家可以悄咪咪跟過來嘛~

☆、夢·噩

一)

冷。

寒冬臘月的水像柔軟的鋼釘只往身體從頭到腳地鍥, 冉煙濃冷得快失去感覺, 方才還拼命刨著水, 此時也無力地垂下來了。

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雙手伸過來撈住了自己的纖腰,她下意識地抓住了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被拖上岸,被吻住嘴唇, 被壓住胸脯,一切似乎都是那麼水到渠成,就像話本故事裡演繹的, 冉煙濃嗆了一口水,茫然地睜開了眼睛,壓在他身上的少年似受到了驚嚇,吃驚地要撤開手逃走, 冉煙濃伸手一抓, 就緊緊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少年反抗,但被她的小手抓得很緊,冉煙濃吐了一口水,猛地驚醒,凍得厲害, 反而激發了身體的潛能,她訝然地看著少年,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

容恪臉色淡漠, 如收鞘的劍,斂了一身寒意。

她吃驚地瞬也不瞬地凝視著眼前人,白皙的肌膚, 還稚嫩的尚未長開的面部輪廓,獨有一份寒雪紅梅般的傲骨,她不能自已地探出手去,要摸他的右臉。

容恪蹙眉,冷然地將她一瞥,要掙脫手,但冉煙濃不讓。奇怪的是這個小姑娘力氣大得驚人,容恪又不想鬧得難看讓人察覺到留侯家的三公子在這裡,恐生誤會,他壓低了眉,眼底有一股不易察覺的慍怒。

冉煙濃好奇地往四周一瞟,熟悉的宮闈,草叢裡趴著一隻藍釉的夜壺,那年皇帝舅舅還沒讓人把這湖填了,那年靈犀的宮門口有一尊虎虎生威的石獅,蹲著翹著大屁股,傲慢地盯著他們兩個——

怎麼、怎麼回到了十二歲?

這是十一年前,她無端落水,被容恪從水裡救上來的場景。

不同的是,她剛剛伸手抓住他了。

看著眼前濕淋淋的長發滴水的俊俏小郎君,冷漠而英氣的臉,耳根微微紅著,她覺得——可愛到想撲倒他啊。

“恪……”後頭倆字沒出口,她轉了個彎兒,“小郎君?”

容恪面色一僵,不自然地脫開了手,起身就要走。

冉煙濃噗嗤一笑,忍俊不禁地說道:“小郎君衣裳濕了,我帶你去換身——”

說著她“自來熟”地要牽他手,被容恪立場堅定地推開,“不用了。”

和現實裡的一樣,當年的容恪真是不平易近人呢,話都吝嗇幾句的木頭樁子。

“濃濃!”

這一聲喝得,兩個人都是杵在了原地,冉煙濃心下懊惱,怎麼把這人忘記了,只見一般稚嫩的齊鹹拽著幾個宮人直往這邊趕,一見到孤男寡女渾身濕透地立在草叢裡,齊鹹一滯,愣愣道:“你是誰?”

不待容恪解釋,他一跺腳,“濃濃!誰欺負了你?”

冉煙濃搖搖頭,“沒有,我不小心落水了。”說罷,她又小心翼翼地將容恪的衣袖拽了拽,人前這般舉止確實不妥,齊鹹臉都快綠了,冉煙濃顧不上,她現在這個身體才十二歲,夠不著瘦瘦高高的容恪,只好將臉靠得離他胸口近些,小聲道,“容三公子,晚上見。”

到了夜裡沒有宮裡頭這麼多人,她就好同他說會兒話了,不過還是想提醒一句容恪,別跟著他們去,容允要陷害他,將他誆進獸籠子裡。

容恪蹙了蹙眉,徑直掠過她走了。

齊鹹叫住他,溫潤如玉的一張少年面容起了一絲陰森,“不道個名字麼?”

容恪微拗目光,唇角往下壓了壓,“保護好你的女人。我不稀罕救。”

冉煙濃一怔,他就走了。

可惡啊。太可惡。

十年前的容恪這麼壞?她抓了抓自個兒衣袖,氣得臉頰通紅的,要是這個夢一不小心醒了,她非得掐死他!

二十三歲的冉煙濃和十六歲的容恪,怎麼相處都有點怪異,冉煙濃一來便從水裡出來,腦袋還沒轉過圈,便糊塗了,漸漸地她想到,這次拜壽之後,留侯容桀要帶著三個兒子回陳留,最後兩死一傷,容恪在沿途險些被殺,還受了無數折磨。

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齊鹹上來要噓寒問暖,就近送她到靈犀的宮裡換衣裳,冉煙濃要去宴上阻止容允的把戲,但無奈渾身濕淋淋的,闖宴實有不妥,便急急忙忙跑到宮裡央著靈犀一套幹淨衣裳,靈犀那會兒還是個火爆脾氣,她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