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掙了掙,卻發現他根本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她輕易一掙就躲開了他的禁錮。
“我睡在旁邊,要是有什麼事情,叫我就行了。”
顧靳原似是不滿她這樣的反應,重新一把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著什麼。
這一動作像是牽扯到了腿,只聽得他悶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疼?”許初見聞聲,也沒再掙扎,聲音裡帶著些急切。
顧靳原沒說話,額頭上漸漸有冷汗冒出,卻仍是固執地拉著她的手不放。
燈光下,她低頭看到他的手背上青紫一片,一個個針孔留下的痕跡很明顯。
沒來由的,許初見便順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地在他身邊躺下。
男人的唇角掀起,伸手攬過她的腰肢。許初見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樣,沒有一絲抗拒的動作。
顧靳原忍了忍從腿上傳來得疼痛,好一會兒才慢慢減輕。
兩人的呼吸聲相互交織,幾乎同步。
以往喜歡衝他揮著爪子的小貓,在這一刻也收齊了自己的利爪,溫順乖巧。
良久,顧靳原才低聲問著:“我哥,有沒有對你說什麼話?”
他沒想到訊息這麼快就會傳到顧靳城的耳朵裡,不愧是兄弟兩,誰能不瞭解誰。只是顧靳城能做出來什麼事,他也說不清。
許初見沒有說話,他便去握她的手,男人的手心被汗溼,溫度卻是很高。
她將手從他掌心中抽出,沒有一絲猶豫。
晦暗的光線下,許初見從他臂彎裡抬起頭,正好能看到他側臉的輪廓模糊而朦朧,就這樣盯了他好半晌。
許初見想起那個人冷冷的眼神,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態,她回答道:“他說,讓我別當真。”
男人沉吟了一瞬,這像是顧靳城會說的話!
沒多久,顧靳原悶聲問著:“你怎麼想?”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出這句話,她怎麼想,還能怎麼想?而他卻是想要從他嘴裡聽到些不一樣的答案。
許初見低聲地笑了笑,“顧先生,你放心,我不會當真的。”
聲音裡沒有了先前與他的針鋒相對,溫順柔和,卻仍是說著他不愛聽的話。
沒來由的,她這所謂的態度,讓他覺得心裡煩躁的很,語氣有些冷硬了下來:“你倒是聽話!”
怎麼就沒見她這麼聽過他的話!
晦暗的燈光下,許初見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搭在他左側臉頰上,他心情好的時候,這個地方會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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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輕輕地觸碰,一瞬她便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