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今天去。”這七個字,幾乎花去了蔚宛一半的力氣。
兩人的距離近的只剩下半個身位,此時,蔚宛在男人沉冷的目光下照樣不避不讓。
“讓開。”男人冷淡地吐出這兩個字,清雋的面上更是多了幾分疏離。
“不讓。”他堅持著,她則是更為堅持。
蔚宛握著門把的手沒有半分的鬆動。
看著男人波瀾不驚的臉上漸漸出現了裂痕,她只是淺淺的笑著,“你信不信,今天你只要走出去,立刻全家人就能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爺爺一向很疼我,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你說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男人的唇畔上揚,帶著幾分輕微的弧度。
卻不是笑,而是不屑。
因為距離很近的緣故,蔚宛將他這一分細微的表情變化看的清清楚楚。
她閉了閉眼睛,隨後說:“按照你的性子,這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無非就是還像先前那樣,和家裡冷戰那麼長時間。那時候還能動用家裡的關係讓你停職那麼長時間,現在確實拿你沒辦法了。但是,你又能保證護著那個女人到什麼時候?總會能讓人找到機會的……”
“蔚宛。”
他再一次連名帶姓地念著她的名字。
低低沉沉的嗓音沉浸著夜色,無端的讓人生出壓迫感。
可今天的她早已處在了失控的邊緣,哪裡還能用正常的思維來考慮事情。
她沒有忽視男人眸子裡面劃過的複雜,清淡的疏離中,還有些幾分不耐,這是她從未見到過的神色。
蔚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遲一天又怎樣?你現在下去,爸媽和爺爺都在,就這麼急著想讓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沒準你的一意孤行,下次去找她的,就不是媽了。”
男人的眸光,因著她的這些話漸漸冷淡。
薄唇揚起一個極為清冷的弧度,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慢慢傾身,直到她避無可避,後背緊貼著房門。
她愣怔著,看著男人慢慢靠近的動作,卻早已沒有先前的那種溫馨平淡的場面。
有的只是疏離的寒涼。
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指甲陷入掌心帶來的刺痛感,才能讓她在此時保證幾分清明。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縮短,直至,鼻尖相對。
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頰,是和記憶中驚人相似的場景。
然而在她抬眼的一瞬間,只能在他的薄涼的目光中,除了疏離和不耐之外,甚至看到了一絲厭惡。
她渾身冰涼。
有的時候,傷人的僅僅只是一個眼神。
男人的薄唇輕啟:“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已經學會威脅我了麼?”
蔚宛猝不及防的一把將他推開,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只有在他的氣息遠離之後,他才能恢復幾分正常的面色。
她大口的呼吸來平復著自己現在的心情,不知是因著他方才的眼神,還是因為他此刻的話語。
都逼得她口不擇言道:“你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就沒有想到過今天這樣,在你和那個女人重新打算在一起的時候,不就早就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麼?二哥,你們以後的時間還長著,何必在乎這樣一晚上?”
她說的每一句話,似是都在為著他好。
顧靳城睨著她,淺淺的低笑。
只是這笑意,未曾到達眼底,仍舊是深邃一片。
“好,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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