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事情說開之後,誰都不能在用故作無知的態度,用著友情的名義繼續曖昧下去。
容錚聽出了她在哭,嘆了一口氣後才握住她的手想讓將她帶到自己面前。
她不鬆手,固執地維持著這個姿勢。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感情這東西勉強不來。”容錚嘆了口氣,將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掌心裡,聽得出來聲音裡有些無奈。
“不是的……”蔚宛低聲地解釋,想說什麼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容錚轉過身,扶著她的肩膀,騰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抹去了她臉頰上的眼淚,輕聲說:“傻姑娘,這是活這麼大沒被人表白過?至於嚇成這個樣子?”
蔚宛自認為自己的心理素質還算可以,能受得了冷言冷語,可最是受不了這樣的溫聲細語。
感覺真的像是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
抽噎了一會兒,她才緩了緩自己的情緒,眼睛裡面依舊帶著霧氣,哽咽著說:“阿錚,我結過婚,也不是……乾乾淨淨的,明明是我配不上你,卻還一直理所應當的享受你給的一切,我是不是很壞?”
“宛宛,你情我願的事情,沒有什麼配不上配不上。”他凝望著她的眼睛,言語之間一派坦然。
她愣住,好像唯一能做點事情就是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男人,望進他眼底的一片溫情。
和另外一人深沉難測的眸子截然不同,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良久,蔚宛緊咬著自己的唇終於鬆開,“阿錚,我心裡有別人,對你來說不公平。給我一點兒時間,這次,我一定……”
無論她怎麼自欺欺人,都無法掩飾一個事實。
在她心裡依舊有顧靳城的位置存在。
就像是心底最深的一個傷口,久久未曾癒合,一旦觸碰,依舊能嚐到當時的那般撕心裂肺的痛。
容錚握著她的肩膀,隨後輕撫著她的後背,修長的手指在她面頰上摩挲,聲音輕緩:“別勉強自己,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她重重地點頭,卻知道自己壓根承諾不了他什麼。
“我會努力……”
努力徹底從過去的事情中走出來,努力忘記某個人,忘記曾經的一切一切。
容錚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安安靜靜地陪著她。
見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毛衣,眉心一擰,這才後知後覺地說:“回去吧,彆著涼了。”
被他這麼一說,蔚宛才發覺真的有些冷,從他懷中退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搖頭,“我送你回去,你的行李箱還在我車裡。”
容錚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寵溺。
“好了,你別跑這麼一趟,女司機總是容易出事情。你把車鑰匙給我,我直接開回去,改天再來接你上班。”
蔚宛這一時之間又不知該怎麼回答,哭笑不得。
臉上還掛著狼狽的淚痕,後知後覺地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你等一等啊,我現在上去拿鑰匙,五分鐘!”
“你可以慢一點。”容錚淺笑地說著,讓她不用這麼著急。
蔚宛說完這話就匆匆忙忙走上樓。
不遠處停著的黑色車子像是與夜色融為了一體,車上的男人目光深邃冷沉,望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幕。
看了到底有多久,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清雋的眉眼沾染著夜色,說不出的寂寥深沉。
題外話深夜說一個鬼故事,明天大川開學,,,可能不更,可能不更,可能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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