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會幫你?”顧靳城的眸光冷淡,聲線更是冷到了極致。
宋未染不以為意道:“聽說你和前妻之間的關係很不好,怎麼現在看來好像也不盡然。”
他沒回應,眸光更加冷淡。
“我不過是想看看她對我姐姐到底有沒有點愧疚的意思,這麼多年,我也會做夢,夢到我姐對我說,讓我替她報仇……一個自殺的人怨氣和絕望有多大,你能想象得到?”
顧靳城的目光冷凝,語氣有幾分凜然:“你做的事情是犯法。”
宋未染卻還是不以為意地笑,“怎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做,也是她自己走進那間公寓的,這會兒開始為你太太打抱不平?”
等她將這話說出來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妥,繼而又說道:“也對,你們早就已經離了婚,哪裡還是你太太。”
顧靳城手中的鋼筆倏然之間停頓,深邃的眸光灼灼地凝著她,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無端的心中升起幾分駭然。
他站起來,緩緩走到宋未染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她,直至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些許閃躲之色,薄唇帶出一抹凜然的弧度。
聲線凌厲而漠然:“之前對你的照顧,不過是因為對你姐姐的愧疚,如果說歉疚,自認為對你也是仁至義盡。早就提醒過你好自為之,動了不該動的人,後果自負。”
除了之前蔚宛那件事外,應該沒有哪一件還符合他說的。
宋未染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眼神冷硬如刀,明明只是清淡地一瞥,卻無端的讓人感覺到懼意。
“顧靳城,你現在開始裝好男人?別忘了,你那個前妻還欠著我姐姐一條命呢!如果不是她一次兩次刺激我姐姐,說到底和她脫不了干係……”
宋未染的情緒有些激動,這個年紀的女人早就過了衝動的時候,而固執起來卻仍然很偏激。
她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之後,又及時收住了話語,咬著牙憤恨道:“實則,和你也脫不了干係,如若不是遇上你,何苦搭上自己的命?好歹我和你前妻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想讓她體會一下我姐死前的痛苦,現在她不還是好端端的活著?如果起訴,我也接受,畢竟很難取證。”
顧靳城總覺得她話裡有話,目光越發冷沉,沒有出聲打斷她,而是看似心平氣和地聽完這些話。
“江懷承和你什麼關係,你先是接近他,現在又處心積慮要對付他,存了什麼心思?”
宋未染的眸色猝不及防劃過一絲慌張。
而只是一瞬時間,再次恢復正常,“你問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我以為你會比我更加了解這個人,以前你們難道不是情敵?”
“每次提到他,你總是找各種裡有搪塞,當真以為我查不出來?”顧靳城的眸色深沉冷冽,平靜的語氣中盡是寒冽。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你答應過我,會讓他身敗名裂。若是之後,你想要為你前妻報仇也可以,我隨時等著律師函。”
宋未染的語氣很強硬,以至於在這時候根本讓人看不出有和端倪。
“不要想著躲起來,也不要去打擾我的家人,否則後果自負。”顧靳城冷淡說著,只是滿身的戾氣讓人無法接近。
“我說到做到,只要江懷承身敗名裂,之後隨你怎麼樣。”
顧靳城眯著眼睛看了她許久,冷淡地吐出一個字:“滾。”
宋未染的唇畔劃過一絲嘲諷,目光裡面飽含深意,轉身離開。
其實她也不會躲去什麼地方,只要顧靳城想找什麼人,自然她是離不開的。
事情已至此,無論如何也要收尾。
清冷的辦公室內,只餘下顧靳城一人,手指在一堆檔案上慢慢敲打,面上的表情諱莫如深。
似乎這些看似平靜的暗潮洶湧下,蘊藏著一些他自己捉摸不透的東西。
只是到底是什麼,絲毫無頭緒。
當年的事情發生時,顧靳城自己也將所有的過錯責怪在蔚宛身上,畢竟最後那一通電話是她接的,這是直接導致過錯的原因。
題外話哎呀~萬更又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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