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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嘉柔擺了擺手,她可沒臉說哪裡疼,估計要被玉壺笑話死。

“你最近留意著門房,若有南詔或者崔府的訊息,直接拿來給我。”她吩咐玉壺。

玉壺應是,又說:“郡主還在擔心南詔的事?郎君不是說了嗎,吐蕃已經答應,短期內不會舉兵。”

嘉柔搖了搖頭:“吐蕃不安於室,這幾年頻頻擾邊,豈是三言兩語能夠壓制住的?我只希望阿耶能夠想明白,放下成見,那樣或者還有一條生路。”

“您要不要跟郎君商量?他見多識廣,人又聰明,也許會有良策。”

嘉柔指著她說:“不許拿這些事去煩他。他要選官,那考試本來就難,他的身子也沒痊癒。南詔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解決。”

這時,外面的人說:“郎君回來了。”

嘉柔對玉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玉壺向李曄行禮,然後說:“婢子去外面守著。”

李曄坐在嘉柔的身後,問她:“你跟玉壺在說什麼?怎麼一聽到我回來,就不說了?”

嘉柔說:“只是一些生活小事,不要緊。你事情辦完了?對了,徐良媛把阿姐接走了。”她連忙岔開話題。

李曄在廣陵王府已經見到李慕芸,應道:“我已經知道了。”然後從背後抱著嘉柔,靠在她的肩頭,耳語道:“昨夜你說疼,給我看看?”

嘉柔的指尖抖了一下,連忙避開他道:“不,不用了。”

“你我之間,還忌憚什麼?”他起身去掩了門,吩咐玉壺等人不要進來。這話怎麼聽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白天關起門,還能做什麼好事?

他們是在自己的院子裡,下人們也不敢說什麼。要是傳出去,說她大白天就纏著夫君,她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嘉柔想逃開,卻被李曄抓在懷裡,除了雙足的綾襪。那腳鏈上鈴鐺好像終於掙脫了束縛,叮叮當當地響了起來。嘉柔只覺得自己裙下一空,他的手掀起了裙擺,低頭仔細看著。

兩根幹燥溫熱的手指輕輕撥開花瓣,粉嫩的花萼和花心便一覽無遺。

嘉柔咬著自己手指,見他溫潤的眉眼,不染一絲雜念。可光被他這樣看著,她的身子就起了微妙的反應,只覺得氣都喘不上來。

□□源源不斷地溢位香蜜,李曄眸色暗沉,口幹舌燥,有種想按住她的沖動,還是忍住了。

嘉柔合上雙腿:“你別看了好不好……”

“擦破了,有些紅腫。”李曄下結論道。她那個地方本就異常嬌嫩,近來房事頻繁,自然是受不住了。

嘉柔連忙坐起來,用裙子遮住身下,嘟囔道:“都是你夜夜欺負我,當然如此。這兩日你不許再碰我了。”

李曄笑著應好,去架子上取來藥膏,在她的半推半就下給她上了藥。嘉柔趴在他懷裡,忍耐了好一陣,終於等他塗完,渾身都濕透了。

“四郎,你今日有心事?”嘉柔捧著他的臉,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不妨說給我聽聽。我未必能幫得上忙,可你也別總是自己憋在心裡。”

李曄自認是個很會掩藏情緒的人,不想竟被她一眼看穿。

“其實也沒什麼,河朔三鎮大亂,廣陵王要出征平叛。我有些擔心他。”

原來是這件事。她知道這場戰事最後的結局,所以不是很擔心。但上輩子是不是由廣陵王帶兵出征,她就不知道了。

“有玉衡先生在呢,你擔心什麼?”嘉柔輕松地笑道,“你與其擔心廣陵王,不如關心一下吏部的選官。你若考不上,我臉上也無光。我還想當個風光的官夫人呢。”

李曄抱著她,輕聲道:“你已是郡主之尊,哪個官夫人有你威風?”

“那不一樣。郡主是阿耶給我的身份,官夫人是你給的。我也不求你能做三公,宰相那樣的大官,起碼當個侍郎,再不濟像二兄一樣,如何?”嘉柔仰頭,認真地問他。如果李曄當官,或許可以改變李家的命運,改變他自己的命運。

因為上輩子,李曄是沒有做官的。或許因為沒有娶她,連家門都沒有踏入,一直住在驪山。他的身體不好,可能英年早逝了。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裡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李曄則想起李淳曾許給他的三公之位,這丫頭只是要他當個小小的侍郎,就這麼小看他啊。

“是不是太難了?”嘉柔看他面色不霽,以為是自己為難他了,趕緊說道,“我也知道當官不容易,剛才是開玩笑的。只要你健康平安,我就知足了。不要有壓力。”

李曄笑著看她,不語。有朝一日,會讓她如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