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難受呢喃。
許聞洲手裡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湯藥,想喂進去。
盛夏向來對中藥那股苦澀的味道十分反感。
即使此刻處於昏睡狀態。
當那股刺鼻的氣味靠近時,她還是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緊閉雙唇,將好不容易喂進去的湯藥一下子全都給吐了出來。
“苦!!!”
“......”
許聞洲看著她如此抗拒的模樣,無奈嘆氣。
他也知道這藥不好喝。
捏住盛夏的下巴,想強行灌進去,結果又吐出來了。
都昏過去了,小家夥還知道是藥不肯喝。
嬌氣。
男人湊近碗口,抿一口黑乎乎的湯藥。
苦味瞬間在舌尖蔓延開來,眉頭都不皺一下。
俯身,撬開盛夏的貝齒。
原本極度抗拒的盛夏似乎感覺到熟悉的溫熱,沒有那麼抗拒。
身體比大腦還好色
中和了男香的湯藥如同春藥
主動伸出粉嫩的舌頭,像一隻貪婪的小貓咪一樣,開始輕輕地啃咬許聞洲的唇瓣。
一點一點的吮。
許聞洲眼裡露出滿意,指腹擦拭盛夏嘴角最後一滴湯藥。
果然,小家夥還是喜歡自己照顧她!
盛夏:“zzzzzzzz”
門外響起阿福的聲音
“主子,又來了一批人。”
“直接處理掉。”
“是。”
許聞洲低聲交代後,將盛夏幾縷發絲捋到耳後,擁著她。
用手心感應她的額頭,還是有點熱。
幫她捏好被子。
屋內的燭火燃燒了一夜。
第二天
店小二肩披抹布,把桌子上的凳子重新放下,臉色仍有倦意、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