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推開門,示意喻情病和喻思南進去。
喻情病和喻思南走進辦公室,看到周倦末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保鏢輕輕關上門,喻情病和喻思南靜靜地看著周倦末,周倦末看著他們,“兩位別來無恙啊。”
喻情病微微眯眼,“周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周倦末站起身,走到喻情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喻總,您剛剛是不是漏了一個要求沒說?”
喻情病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哦?周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周倦末笑了笑,“喻總,您剛剛只說了要我們的子公司,卻沒有說您想用什麼來換這些子公司呢。”
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周先生,您這是在和我玩心眼嗎?”
周倦末笑了笑,沒有說話。
喻情病收斂笑容,“周先生,你我都是聰明人,不必拐彎抹角了,你想要什麼?”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微微一笑,“喻總果然痛快,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周倦末頓了頓,“我想要你們“喻氏”旗下的“煙雨”。”
喻情病微微眯眼,眼神變得有趣起來,“周先生,你胃口未免也太小了吧?”
周倦末挑了挑眉,“哦?那喻總認為我應該要什麼?”
喻情病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周先生,您應該明白,“煙雨”只是我們喻氏集團最不起眼的一家公司,您真的確定要這個?”
周倦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喻總,你未免也太小看“煙雨”了。”
周倦末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聽說“煙雨”可是喻總的心頭肉呢。”
喻情病微微挑眉,“看來周先生對我們“喻氏”很瞭解啊。”
周倦末輕笑一聲,“那是自然,畢竟“喻氏”可是商界的傳奇,想要不瞭解都難。”
喻情病笑了笑,沒有說話,周倦末看著喻情病,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喻總,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周先生,您果然聰明,不過……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周倦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喻情病,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
你不說我也不說。
喻情病和周倦末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時變得有些緊張。
周倦末率先打破沉默,“喻總,您可要想清楚了,“煙雨”對您來說,或許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喻情病聞言,微微一笑,“周先生,您未免也太小看我們“喻氏”了。”
周倦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喻情病,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喻情病依舊面帶微笑,“周先生,您既然知道“煙雨”對我們“喻氏”來說只是一枚棋子,那您應該也知道,我們“喻氏”從不缺棋子。”
你就是。
周倦末眯了眯眼,“喻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喻情病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周倦末,“周先生,您既然知道“煙雨”對我們“喻氏”來說不算什麼,那您也應該知道,我們“喻氏”隨時可以放棄它,況且你…在我“喻氏”名下也就是一個棋子。”
周倦末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如常,“喻總,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周倦末”真的只是個棋子一樣。”
本來就是,別不承認。
……
不一定。
喻情病轉身看向周倦末,“難道不是嗎?”喻情病語氣突然變得冰冷,“周先生,你和“喻氏”合作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喻氏”的規矩?”
周倦末臉色鐵青,“當然知道,“喻氏”從不和沒有價值的人合作。”
喻情病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鋼筆,在周倦末面前晃了晃,“那您覺得,您現在還有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