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倦末看著喻情病手中的鋼筆,臉色愈發難看,“喻總,您這鋼筆,抵在我額頭上,是想殺了我?”
喻情病微微一笑,將鋼筆放在桌上。“怎麼會呢?周先生,您可是我們“喻氏”的大客戶,我怎麼敢殺您呢?”
周倦末看著桌上的鋼筆,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喻總,您真會開玩笑。”
喻情病也笑了,不過他的笑不達眼底,“周先生,看來您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周倦末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警惕,“喻總,您有話不妨直說。”
喻情病走到他面前,“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開門見山的問,我自然也會開門見山的答。”
周倦末微微皺眉,“喻總,您這麼說話,未免也太不把“周氏”放在眼裡了吧。”
喻情病輕笑一聲,“周先生,“周氏”雖然也算是商界翹楚,但在我“喻氏”眼裡,還不夠格。”
周倦末臉色陰沉,“喻總,您這麼狂妄自大,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喻情病看著周倦末,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周先生,我“喻氏”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實力,而不是狂妄自大。”
周倦末冷哼一聲,“實力?我看是運氣吧。”隨後又恢複了冷淡,拿起桌上的茶杯。
喻情病輕笑一聲,沒有回答,只是轉身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
周倦末將茶杯放在嘴邊,輕抿一口,隨即放下茶杯,抬頭看著喻情病,“喻總,您這麼有恃無恐,是吃定我了?”邊說邊走到喻情病身邊。
喻情病微微眯眼,看著周倦末走到自己身邊,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哦?周先生有什麼高見?”喻思南依舊沉默的坐在一旁。
周倦末俯身湊近喻情病,低聲說道:“喻總,您當真以為,我“周倦末”只是您的一枚棋子嗎?”
喻思南看著周倦末,又看了看站在門口守著的周倦未的保鏢,做了個手勢讓他過來,又對周倦未說:“周先生,你的人我買了。”
……
周倦末微微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呵,喻總,您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周倦末的保鏢看了周倦末一眼,喻思南從兜裡掏出一張黑卡,在保鏢面前晃了晃。
保鏢看著卡,臉色微變,但還是沒有動,喻思南挑眉,“怎麼樣?開個價吧。”
周倦末看著自己的保鏢,又看了看喻思南,沒有說什麼,走到一旁辦公桌上坐下,保鏢見了走到周倦未身邊站著。
周倦末冷冷地看著喻思南,說:“喻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喻思南笑了笑,將卡丟給保鏢。
“沒什麼意思,買你的保鏢。”
保鏢接過卡,看了一眼周倦末,見他笑著笑著看著自己,便將卡放在了一旁,說:“喻少爺,假戲別真做。”
警告你,不然za。
喻思南輕笑一聲,“假戲真做?保鏢先生,您這話說得可有點過了。”喻思南突然起身走到保鏢面前,“您要多少錢?”
保鏢,“您來錯地方了,喻少爺,這戲還缺個角兒呢。”
喻思南看著保鏢,眼中閃過一絲玩笑。“比你們在書房偷情好。”
喻思南又看向周倦末,周倦末只是坐在辦公桌前,悠閑的喝著茶。
周倦末挑眉,“怎麼?喻先生,您也想加入我們?”周倦末抿了口茶。
喻思南聞言,笑了起來,“周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我哪敢打擾你們的好事。”喻思南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保鏢在一旁看著喻思南,喻思南察覺到後抬眸對上保鏢視線,“怎麼了?保鏢先生…”
保鏢輕笑一聲,走到喻思南面前,俯身湊近,說:“喻少爺,您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喻思南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糟糕了…
喻思南看著保鏢,沉默片刻,隨即笑了起來,“保鏢先生,您還真是自信。”
喻情病坐在一旁,閉著眼,靜靜的聽著他們談話,聽到那句“愛上了”咬了咬牙,使勁掐了一把喻思南的腰。
喻思南被掐得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抓住喻情病的手,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喻總,您這是吃醋了?”
喻情病沒有理會喻思南,只是冷冷地看著周倦末,說:“周先生,管好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