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倦末聽到這話,不怒反笑,“喻總,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和我的保鏢之間有什麼不正當關系似的。”
喻情病冷哼一聲,“這我可沒這麼說。”
周倦末微微眯眼,看著喻情病,“喻總,您何必陰陽怪氣呢?您心裡在想什麼,您自己清楚。”
喻情病聞言,冷笑一聲,“我清楚?我清楚什麼?”
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我只知道,我“喻氏”和你“周氏”之間,只有一筆交易。”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微微一笑,“喻總,您這話說的,好像您很缺錢似的。”
喻情病挑眉,“周先生,您說這話就不對了,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周倦末輕笑一聲,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喻總,您還真是貪得無厭啊。”喻情病聳聳肩,“過獎了,周先生。”
——
錢這種東西,更適合吞入腹中,一點一點覆蓋心髒,用金錢矇住雙眼。
周倦末放下茶杯,看著喻情病,“喻總,您應該知道,我們“周氏”可沒有“喻氏”那麼大的胃口,您這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吧。”
喻情病聞言,輕笑一聲,“周先生,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喻氏”要您命似的。”
喻情病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周先生,您不會以為我“喻氏”少了您就不行了吧?”
——
你就是我名下的一顆棋子,掉在地下都不必找你,因為你自己都迷失了。
要你有何用?方向都找不到,金融上的問題你還是捏著鼻子當做一場爛味戲看。
畢竟你也沒那個能力。
——
周倦末看著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喻總,您還真是幽默。”
喻情病看著他,喻思南在一旁看戲。
沉默就行了,不然開口又是殺人。
周倦末的笑聲漸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喻總,您不妨說說您的條件。”
喻情病挑眉,沒有說話,只是把玩著手中的鋼筆。
——
如果將這只鋼筆對著你的眉心,或者你的眼睛,你會不會瞎?
或者你的眼珠裡會不會染成黑色。
你會不會飆血。
或者你會不會很悽涼。
這樣沒意思,你應該慢慢被人弄死。
——
喻思南在一旁看著喻情病,突然開口:“周先生,我聽說你們周氏最近在競標一塊地皮?”
周倦末看向喻思南,“喻先生的訊息倒是靈通。”
喻思南笑了笑,“哪裡哪裡,只是略有耳聞罷了。”
周倦末挑眉,“怎麼?喻先生也對那塊地皮感興趣?”
喻思南擺擺手,“不,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喻情病依舊沉默。
——
怎麼會不感興趣了?
看著你先是因為有了資格的喜悅,在到後面的資産…你都有了階級分層了。
真是個不乖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