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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實驗體

“哪怕你恨我。”

窗外是呼嘯的風和警報聲,房間內卻異常安靜,只有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喻情病高燒昏迷時,喻思南割了自己的手腕,將血滴進他的嘴唇——

“喝下去。”他掐著喻情病的下巴命令,“你敢死…我就讓全世界給你陪葬。”

喻情病在混沌中輕笑:“…你終於…學會威脅我了。”

“跟你學的。”喻思南吻去他唇邊的血跡,“所以…別想丟下我。”

喻情病從小身體極差,醫生說活不過20歲,而喻思南的血液是唯一能緩解他痛苦的“藥”。

某夜,喻情病高燒不退,喻思南割開手,將血滴進他的藥碗——

“哥,喝掉。” 他捏住喻情病的下巴,強迫他吞嚥,“你的命是我的……我不準你死,你就得活著。”

喻情病蒼白的唇染上血色,低笑:“思南……你越來越像我了。”

喻情病體溫常年偏低,而喻思南卻像個火爐。冬天時,喻情病會蜷縮在弟弟懷裡,手指冰涼地滑進他的衣領——

“冷……” 他輕喘著,病態蒼白的臉貼在喻思南胸口,“抱緊點。”

喻思南扣住他的腰,咬住他的耳尖低笑:“哥,你明明是想讓我失控吧?”

“嗯。” 喻情病抬眸,眼底帶著病態的笑意,“證明給我看……你有多瘋。”

喻思南曾試圖逃跑,喻情病沒有阻攔,只是在他即將踏出大門時,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你走一步,我就拔掉一根輸液管。”

喻思南僵住,回頭看他。

喻情病靠在病床上,微笑著晃了晃手腕上的針頭:“要試試嗎?”

“……瘋子!” 喻思南最終摔門回來,一把將他按在床上,“你就這麼想死?!”

喻情病撫摸他的臉,輕笑:“不,我只是想看你……為我發瘋的樣子。”

喻思南某天突然發現,自己也開始像哥哥一樣——討厭陽光、喜歡黑暗,甚至……對血的味道上癮。

他掐住喻情病的脖子,咬牙切齒:

“你對我做了什麼?!”

喻情病咳嗽著,卻笑得愉悅:“終於發現了?思南……你正在變成我。”

“閉嘴!”

“你逃不掉的……” 喻情病的手指撫過他的唇,“因為你的病……叫做‘喻情病’。”

末日降臨的那天,喻情病把喻思南鎖在玻璃花房裡,外面是肆虐的喪屍,裡面是盛開的血色山茶。

他捧著弟弟的臉,輕聲說:

“思南,如果世界要毀滅……”

“我希望最後一個死的是你。”

“這樣……你就永遠只屬於我了。”

喻情病一直表現得像個脆弱的美人燈,直到喻思南發現——

地下室的監控室裡,整面牆都是自己的睡顏特寫,最早的照片竟始於他被“領養”的第一天。

“哥,你監視我十年…就為了等我長大?”喻思南捏碎相框,玻璃紮進掌心。

喻情病用染血的手指撫摸弟弟暴怒的臉:“不,是等你…心甘情願監視我。”拽出自己脖頸後的晶片。

喻思南拆穿謊言後,給喻情病注射肌肉鬆弛劑,將他鎖在原本關自己的玻璃房:

“現在換我養你了。”他每天準時來喂飯,卻用金屬餐刀劃開哥哥的襯衫,“吃慢點…我想多看會兒你顫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