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餓死,這會兒又是撐死。吉茗雲奇異的發覺,自己好像多少有點理解到白遠對白橋那種心情了。
“來,哥哥幫你揉,消消食。”
吉茗雲坐在落地窗邊的貴妃塌上,白橋直接躺到他腿上,一把撩起t恤,露出雪白的肚皮,憂心忡忡:“哥哥你說,我這麼貪吃,會不會變成個大胖子?”
“很有可能。”吉茗雲動作輕緩的揉著,努力不讓腦子想歪血液下行:“白胖的像個包子。”
白橋很憂慮:“那我要是很胖,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
“喜歡。”吉茗雲伸手颳了他鼻樑一下,抬起的手指無意間勾到翻起的t恤下擺,撩起的衣襟過高,隱約露出少年粉嫩的兩點:“包子也很招人稀罕你不知道嗎?”
“你喜歡吃包子?”白橋嘿嘿的笑,滿足的閉上眼睛:“我做西點還可以,中式面點有點差,不過哥哥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我又不是要找個廚子。”鬼使神差的,吉茗雲擔心的事情跟白遠不謀而合了。小包子看起來很怕疼,又不懂那些床榻間的事兒,自己是不是該找兩盤什麼“科普教材”光碟給他看看?忍一時沒問題,他也尊重憐惜小包子,可是一輩子……吉茗雲激靈靈打個寒顫。
好幾天沒睡好的白橋被揉著肚皮揉睡著了,徹底忘記了自己的“吃雞”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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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兩個人在度假村玩的樂不思蜀。
都以為夏天不是泡溫泉的好時節,可是意料之外的,人又少環境又清幽,吃住都不錯,那種愜意簡直令人感慨天上人間不外乎如此。
吉茗雲是個最知情知趣的貼心情人,帶著小孩兒樣的白橋,到邊上馬場騎馬,竹林探幽挖筍子,山上尋泉眼,小溪裡搬石頭摸河蝦,把白橋喜的眉開眼笑,大呼好玩。
從來沒這麼跟人相處過,新鮮之餘,吉茗雲也覺得很舒服。
不用花心機計算,不用只考慮著慾望。寵著他顧著他,像愛人像兒子像玩伴。
也不是沒出一點小意外。
三十歲的男人跟二十歲的畢竟不一樣,開過葷的跟小處男又不一樣。何況這個小處男還不是一般的小處男,是挑逗的話都聽不懂又沒法直白去說的小家夥。
第三天早晨兩個人在一張大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標榜自己睡姿很好的白橋同學整個性睡橫過來了。腳丫子搭在床沿,腦袋枕在吉茗雲小腹那裡,大概覺得不舒服,又蹭了蹭調整位置。
吉茗雲就是在這種狀況下先醒過來的。
視線所及之處,是個黑乎乎的發頂,沉甸甸的壓在自己肚臍之下,很微妙的地方。
吉茗雲沒敢大動,稍稍斜著撐起身體,於是看到了一副啼笑皆非的畫面。
白橋仰著頭還在熟睡,因此嘴巴是微微張開著的。有口水掛在少年的嘴角,亮晶晶的,估計肯定把吉茗雲睡褲弄濕了。關鍵是,角度問題,白小橋張著的嘴巴,剛好對著吉茗雲大清早發情的那根巨物,其間也就隔著一兩厘米的距離,看過去令人忍俊不禁又臉紅心跳。
吉茗雲很齷齪的動了點陰暗的心思。他想把這副畫面拍下來留存。
這個節骨眼,白橋醒了。
慣例的撲在吉茗雲懷裡撒撒嬌說說話,醒透了的小家夥也不去洗漱,賴著吉茗雲聊天。
“哥哥,我發現我錯怪你了。有一天我早上醒了,不是很想小便,可是跟你這樣一樣,漲的難過,我就查百度了。才知道,那是晨勃,男人都會有的。”白橋講話露骨不懂含蓄,可又沒有絲毫的歧義,坦然的很,徒徒苦了聽的人。
“對不起啊,我哥沒跟我說過這些,我也不懂,鬧笑話了。”
不知羞的吉家老二興奮的跳了跳,有隱約吐口水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