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吉茗雲揉了小孩軟軟的頭發問。
“啊,這個我沒查哎。”白橋苦惱了:“那我拿手機查一查?”
“不用。”吉茗雲否定之快,堪比百米沖刺:“以後有問題問我和你哥,不好意思問他的,你問我。別相信什麼度娘,很多騙人的不分真偽,小心上當。”
“哦,”白橋乖乖應允:“那哥哥你告訴我,晨勃該怎麼辦?”
自己挖的坑,哭著也得自己給填滿。吉茗雲咬牙:“沒事,去尿尿就好了。”
結果這天早上,吉先生足足在衛生間“尿”了快二十分鐘。
快中午的時候,吉茗雲接了個電話,心情極佳的拉著白橋在房間玩遊戲。
被陰了一把的小白無知無覺,苦著臉討價還價:“哥哥,可不可以就做二十個?仰臥起坐我很弱的,小時候一個都起不來。”
“不行,五十個。”吉茗雲絕不鬆口,笑眯眯的:“我幫你按著腳,數數。”
白遠被人帶著,敲了門聽到請進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令他想殺人的畫面。
白橋趴在吉茗雲大腿上哼哼唧唧的,聽聲音肯定是受委屈了。
而吉茗雲的右手正隔著t恤揉著白橋的後腰,一邊揉還一邊體貼的問:“好一點了嗎?還疼嗎?都怪我。早知道就喊停了。”
白橋沒看到他哥進來,帶著委屈的撒嬌:“疼死了。腰疼肚皮疼大腿也疼,嗯,大腿好像抽筋了……”
吉茗雲這才“驚訝的”看到臉色鐵青的白遠:“呦,白總來了?快請坐。失禮了,小橋腰疼,我這忙著,就不起來招呼你了。”
白遠雙手顫著,差點沒憋住罵人。
倒是趴著的白橋聽到他哥的名字,一骨碌從男人腿上爬起來,還因為動作太大,帶動著因為仰臥起坐而痠疼不已的腰腹一陣抽搐:“哎呦好疼……”
“小橋,你別亂動了。”白遠一介錚錚男兒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疼可千萬別動。”想哭是什麼鬼?
吉茗雲忍住爆笑的沖動,一本正經的示意帶路的服務生出去關上門:“白總,今天請你來,我跟小橋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嚥下那句有話說有屁放,白遠握拳站著寧死不屈的樣子:“什麼事?”
“小橋你說吧。”吉茗雲不輕不重的幫他揉腰,結果白橋太舒服了,哼的特別銷魂。
“哥,我跟吉先生要出國結婚。”白橋覺得萬幸的是這會兒不用看著他哥的眼睛說話:“反正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要嫁給吉先生。”
我答應還是不答應,你都已經被人吃了。白遠那種老父親般的心情複雜的罄竹難書。想把白橋捆了回家,自己以後什麼事兒都不幹,就坐家裡看著他。可是不行。
“如果我不同意呢?”白遠垂死掙紮。
“那我就私奔。”白橋理直氣壯:“我馬上都二十了,我早成年了。哎呦哥哥你輕點,疼。下次再玩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嘛,一下子五——”
“好的。”吉茗雲打斷他的話,抓起他的手指親了親指尖:“不說這個了,咱們跟你哥說結婚的事兒呢。”
“哦對,結婚。”白橋給順利的拉了回來:“哥你最喜歡我了對不對?你答應我吧。”
“我……吉茗雲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