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舉起權杖,奮力打破這個加咒結界,待到結界四壁已經如受到敲擊的玻璃一般四分五裂,化作點點熒光消逝之後,那黑衣人方才沒再戀戰,跳下高臺,穩穩地落到大殿地面,向外跑去。
“該死!”南弋希看著這足有幾層樓高度的距離,吞了口口水,脫下高跟鞋翻身躍下,快速蹬好鞋子,騎馬追了出去。
“弋希!”靳子賢驚呼一聲,看著南弋希跑出元老院大門,慌忙打算追趕出去,卻被一通來自醫院的電話攔截下來,原來是顧長信醒了過來,有事要和靳子賢說。
靳子賢看了一眼身後的三大騎士團將領和兩位老公爵,抿了抿薄唇。
且不說顧長信是他心腹,他本就該去,更何況,顧長信這麼火急火燎的招人過去,怕是有大事兒。
這邊:
也不知那黑衣人有何種功力。南弋希駕著一匹疾風馬竟被甩下一段距離。
那黑衣人鑽進梧桐樹林,南弋希下馬,跟著跑了進去,邊跑邊掏出一把銀匕首,甩到那黑衣人的肩膀上。
鮮血在一瞬間迸射而出,融進了黑色的衣料當中。
南弋希見那人速度慢了下來,便加速上前,擒住了他的手腕,那黑衣人轉頭,掙脫開來,拉大距離,拔出匕首揮手甩出,匕首擦過南弋希的面龐,被南弋希伸手抓住。
南弋希眯起眼,心中泛起疑惑。
看得出來這人的準頭是極好的,但是卻可以的沒有瞄準南弋希要害,可見並不是想要南弋希的命。
“你是誰?”南弋希率先出聲。
那黑衣人不動聲色,喘著粗氣,右手捂著傷口,鮮血湧出,順著他的指尖流下,滴落到地上的綠色梧桐葉上,紅綠交映,頗有幾分妖冶。
那黑衣人揮出長劍,南弋希花耍匕首相迎,輕松卸下了他的一招一式,雙方一時之間較量不出高低。
南弋希眯起眼睛,仔細分解黑衣人的一舉一動,闊步上前,再次用匕首與那人的長劍相抵,身形一轉,刀鋒一側,竟輕易地劈斷了他的長劍。
黑衣人看似出手快準狠,實際上卻壓制著自身的本領沒有使出全力,好像生怕傷到南弋希一般,每招每式都漏洞百出。
“你到底是誰?”南弋希將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上,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眼神,頗有些不爽:“哼,你可知刺殺擅長元老院並刺殺長老可是滔天大罪?”
南弋希後退,扔下匕首,準備肉搏。
黑衣人的武器被卸了,那她自然要公平點比拼了。
那黑衣人沒了武器,單憑拳腳功夫對抗南弋希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南弋希不再戀戰,三下五除二將黑衣人踢翻在地,鉗住了他的雙手,扯下他半邊面罩,那人眼中閃過慌張,趕忙甩開南弋希,翻滾幾周躲到一旁。
整副面罩滑落下來,露出英俊的容顏,碧色的眸子十分深沉,額前散下幾縷被汗水打濕的金色碎發。
這個人,南弋希自是再熟悉不過。
“哥…哥?”南弋希聲音微微顫抖。
為什麼?南弋希大腦當機,心亂如麻。
南弋宮見事情敗露,便也解下鬥篷,坦蕩的站在南弋希面前,卻不敢對視她充斥著震驚的雙眸。
南弋希看見他左臂上的臂章,上面是古怪的異域風格的圖案,和從書房拾到的火漆蠟印章花紋一模一樣。
南弋宮抿了抿唇,內心滿是著愧疚,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七個月前,西北和東南戰事相繼爆發,而西北戰局尤為慘烈,剛開始還屢傳捷報,後來卻是敗績連連,這一切的一切也並非沒有緣由。
畢竟日防夜防,家賊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