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先騎吉塔受血獵蠱惑,聯手對抗司羅塔開始,他們就物色好了司羅塔當中最適合做他們的傳話筒工具的人puve公爵。
puve公爵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仗著自己身上流著新代吸血鬼的宗室血脈,空佔了元老院的一個位子,無所事事,可謂名不符其實,又經常流連於風月場所,醜聞不斷;見錢眼開,見風使舵,為世人所不齒。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經過秦尚古事件之後,puve公爵除了風月場以外,就是在自家城堡裡面不知在做些什麼,鮮少露面。
於是騎吉塔和血獵四處打聽,最後盯上了南弋宮。
南弋宮出身名門望族,一直以來不慕榮利,但傳言他野心勃勃,是個狠角兒,更有訊息說他深愛南弋希,雖然未被證實,但也是一條人們茶餘飯後不變的談資。
一開始南弋宮並未應允,最後騎吉塔打出了讓南弋希愛上他的這張王牌,這才籠絡了他這顆寶貴的棋子。
於是靳子賢用信鴿與對方傳遞書信,趁著靳子賢在能力覺醒之際,不斷傳遞情報,希望靳子賢能死在戰場上,卻不成想他平安歸來,騎吉塔大敗,南弋宮一時沒了法子,準備在今日冒險殺了靳子賢。
南弋希捏緊了手中的那枚火漆蠟印章,雙手微微顫抖。
“你知道你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嗎?”南弋希按耐不住語氣中的憎恨:“如果我們沒有活著回來,司羅塔全部疆土就會淪陷,百萬國民淪為俘虜,你以為騎吉塔真的會放過你,放過我?”
“還是你真的以為,我愛誰,會因為誰死了而改變嗎?”
南弋宮默。
“我曾多感激你當了我的哥哥,對我有求必應。”南弋希笑了,看著南弋宮笑了出來:“多好。”
多好,多美好,我們的曾經。
南弋宮還能想起來南弋希剛來到stock城堡時的樣子。
一身白色的衣裙,淺金色的長發微卷,眨著眼,多像櫥窗裡的洋娃娃,全然不似在營帳裡長大的樣子,精緻的過分。
有時候,面對偌大的房間,南弋希也會害怕,夜晚會做噩夢,每每如此,便跑到南弋宮的房間,伏在他床前,等他醒過來,再哄她睡覺。
那時候,她就像只貓,乖巧溫順,討人喜愛,儼然是個小公主般的存在。
那,是什麼時候,她開始松開了他的手?
南弋希撿起地上的披風,撕下一根布條,從後面綁住了南弋宮的雙手。
“哥哥。”
南弋希輕啟朱唇。
鳥兒正閑戲天邊雲卷雲舒。
微風拂過,撩起衣角,捲起時間的塵。
陽光灑落下來,穿過樹葉間的縫隙,在地上留下斑駁光影。
南弋希的聲音,幹淨,清脆,如夜鶯的啼囀,直沖心髒最深處的柔軟。
“我生於戰火之中,保護司羅塔,是我一生的使命。”
“哪怕大義滅親這種荒唐之舉…”
“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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