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她的聲音嘶啞著,帶著強烈的不安。
“弋希。”靳子賢輕輕喚了她一聲。
“人抓到了。”
南弋希的眼睛就像是夜中的狼,閃過一絲狠厲的猩紅。
末了,她扣上電話,緩緩閉上眼睛,扯緊身上的公爵正裝,收攏披風的擺尾,深深吐出一口氣,將自己深深地埋進沙發椅中。
雨夜,很冷。
南弋希上一次來司獄來還是因為刑審秦尚古。
顧長信濕著頭發,肩上披著靳子賢的大衣取暖,而衣服的主人卻穿著解開了兩顆釦子的襯衫,拎著長鞭在被吊起來的秦尚梓面前轉來轉去。
“抱歉,雨天還叫你們去緝拿逃犯。”南弋希向顧長信點了點頭,“有勞了。”
“阿嚏!”顧長信邊打著噴嚏邊不住地擺手,“沒事,我們幾個之間不用這麼見外。”
秦尚梓扭曲的慘叫聲響起,原來是靳子賢又揮動長鞭笞了上去。
“子賢。”南弋希叫了一聲,揮手散了牢籠中的結界。
“弋希。”靳子賢這才收了長鞭回過頭來,笑道,“弋希,你來了。”
南弋希點頭,伸手拿過長鞭,勾了勾嘴角,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就放棄了微笑:“辛苦了,去休息休息,我來。”
靳子賢點點頭,也沒有下結界,便走出去坐到顧長信身邊,翹著二郎腿看戲。
“沒想到你們兄弟兩個最後都同樣落到了我的手裡。”南弋希拽了拽長鞭,揮手就是一鞭子又狠又辣的抽在秦尚梓瘦骨嶙峋的身軀上。
司獄長被這場面下了一跳,猙獰著表情瑟縮在角落,唯恐下一秒南弋希心情不好沖自己開炮。
“說。”南弋希上前,單手捏住他的下顎,“你都知道些什麼?”
“亡國的公主,原來,也可以囂張到這種程度…”秦尚梓有氣無力的說著,聲音又尖又細,像是隨時都可以準備站街叫罵般的潑婦。
南弋希嗤笑著點點頭,佯裝贊許道:“看樣知道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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