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手指一碰,我不由得回味起剛剛的瘋狂,那個比手指更粗更燙的東西在我體內來去自如。我按了按他的腰,無聲地催促。悶油瓶抽出手指,從背後用手臂環抱著我,把我整個向上一提。
我倆踩在座椅上站了起來,半個身體都探出了天窗外。我兩手撐在車頂上,四面環顧,不由緊張。萬一有別的車輛駛來,我們這樣探出了上半身,豈不是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不一定來得及坐回車廂裡。
悶油瓶不等我質疑,從背後頂撞進來。我那裡被開發一次後,擴張到位,他的xing器不怎麼費事就能插入。但是我越來越緊張,一直在關注附近的動靜,所以身後也無法放鬆下來。
悶油瓶一手伸到我身前,套弄我的下半身。他給予我的刺激越多,我就越是擔心,如果情難自抑,在公共的郊外分不出多餘的注意力留心四周,被發現的可能性就相當高。
這樣的環境下,身體敏感得一塌糊塗。我胯間那根高高翹起,悶油瓶的手離開我的下半身,把我馬眼吐出的水全部抹在我的身上,最後居然還伸進我嘴裡。他手上沾染了我的味道,手指戳弄著我的舌頭,我臊得不行,一轉頭想掙出來。
悶油瓶倒不為難我,就把手指拿了出來,順勢固定住我的臉,拼命吮吻嘴唇。身後的律動節奏不算密集,我還承受得住,於是眯著眼伸出舌尖,摩挲他的口腔。
餘光裡出現了一個移動的物體,我一驚,看見遙遙一座山間的公路上開來了一輛車。雖說離得很遠,也不一定駛向我們,但是那輛車在回環的山路上行駛,車頭正好面朝我們,我無比地心虛。
我讓悶油瓶停下,大概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那輛車裡有人看向這裡。悶油瓶從嘴唇吻到耳垂,對著我的耳朵道:“沒事。”
他說話的熱氣吹在了我耳邊,挑逗得我下身又興奮一分。我知道,憑他的能力,足以掌握遠處一輛車裡的動向,但眼看著那輛車在視野裡移動,我終究放不下心。正想和悶油瓶打個商量,回到車裡做,他便加快節奏,用力得像打樁似的。
狂風暴雨般的頂撞使我很快失了神,身後被插出了高溫。我兩手抓住天窗的邊框,下意識咬緊牙關不敢出聲。悶油瓶用舌頭撫慰我的耳垂,又吹一口熱氣,“別緊張。”
這家夥在使壞,我幾乎喘不上氣,一有風吹草動就想鑽回車裡。奈何悶油瓶緊緊抱著我,我在郊外裸著身子被他開拓,xue口總是忍不住縮緊。車震已經夠刺激了,萬萬沒想到悶油瓶還想到了野戰。
身後被他強硬地頂開,悶油瓶大幅度地抽插著,啪啪的聲音在山野裡傳開,帶著一點水聲。我簡直要窒息,只好張開嘴大口呼吸,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悶油瓶兩手扶著我的腰,不再玩弄我的下半身,重點全放在了幹我這件正事上。就算是這樣,我的xing器依舊熾熱脹大,隨著悶油瓶的來回撞擊而在身前晃動,不被觸碰也堅挺著。我伸手下去自慰,悶油瓶卻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碰。
我急得要罵人,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被他撞散了,“操你媽……啊……”
操你媽只是個語氣詞,可是那語氣我自己聽來都沒有一點威脅,盡是慾望和沉溺。悶油瓶抓著我的手,擺腰重重一頂,啞聲道:“什麼?”
我哪裡想到他此時會變得如此斤斤計較,道:“別廢話。”
別廢話,來幹就是。他的龜tou和青筋脈絡擦刮著xue裡的甬道,那根東西把我身後填了個滿滿當當。悶油瓶有意讓我爽快,反複操弄我xue裡最敏感的那點,逼得我無處可逃。我舒服得全身發抖,生生被他給操射了。
下半身射出了一股白濁,在空中飛過一道弧度,落在車頂上,也濺在車廂裡。我高潮的時候悶油瓶還窮追不捨,拼命撞在前列腺上,把我拋向雲端最高層。我一連出了好幾股精,我邊射,他就邊頂撞,幹得我繳械投降。精ye的顏色越來越淡,我都沒貨了。
體內的那根陽具一震,悶油瓶也攀上頂峰。他射出來的同時往後撤,拔到外面射在我背上,但仍有一些是在後xue裡。我自暴自棄地心想反正第一回 沒有戴套,只是量多量少的問題。
我趴在車頂,等待餘韻過去。至於那輛遠處的車,早已不見蹤影。悶油瓶湊過來,親暱地吻我的發尾。我一動也不想動,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來回應他,意思是不願動彈。我就這樣懶懶的,被悶油瓶抱進了車裡,倚在他身上。
我看了一眼車廂裡的慘況,白液濺在各個角落,無數生命當場暴斃,尤其是座椅上還有一大灘。如果小花知道我們把他的車搞成這樣,說不定會殺去杭州把我爺爺的衣冠冢都刨個幹淨,其結果不敢想象。等會兒擦幹淨後,我心想千萬不能在小花面前露了馬腳。
我起身要拿衣服,腰部使不上力,痠痛得要死。歡愛過後,我的老腰承受不住,正式宣告罷工。我一鼓作氣再撐起身,腰一軟便倒了下去。
身後那個地方也是疼得火辣辣,狀況十分慘烈。悶油瓶抱住我,安慰地吻了幾下,然後手指再探進xue口,清理裡面的東西。我被他按摩著後xue,難免心跳加速,道:“不用,弄不幹淨。”太深的地方沒辦法處理,我索性放任不管。
我這樣子,連車都開不回去,想必走路也很麻煩,罪魁禍首悶油瓶拿來我的衣服,幫我穿好。我坐在車裡,心道,我們做了。好像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自己的意識彷彿與他開啟了共享。
我不必尋找什麼,當即就能知道,我們是在一起的,精神的維系不受空間限制。所以說,根本用不著考慮什麼安危問題。即使相隔萬裡,他仍在這裡,在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我們提上褲子,悶油瓶在車裡進行清潔收尾。我腰痠背痛,累癱下來,看著他清理車廂。悶油瓶調整好後排的座椅,把我抱起來坐正。我被他拉起來,伸手揉了把他的襠部。那玩意兒安靜地收在褲子裡,完全看不出它之前的氣勢有多嚇人。
我休息了一會兒,好了傷疤忘了痛,調笑他道:“怎麼那麼猛?”
悶油瓶意味深長看我一眼,應該是暫且放我一馬。我還想再說一句,猛地想起小花在車裡裝了定位器,我們在這裡停了很久的車,他會不會生疑?
“不要緊。”悶油瓶淡淡說出三個字。
我心領神會。原來他下車買套的時候,還不忘拆了那個定位器。
我總覺得車內的味沒有完全散去,可另一方面,我又十分明白自己的嗅覺已經很遲鈍,不應該會聞出來。所以大概是心理作用,就和我總害怕附近有人一樣。這有點馬後炮的感覺,分明都爽過了,我還是有種心虛的顧慮。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小花知道了,他能奈我何?
悶油瓶整好了我的衣服後,就自己坐進了駕駛座上。我心說他還挺自覺的,知道我現在開不了車便主動擔任司機。
那些技術上的東西,悶油瓶這人其實什麼都能學會,而後精通。我相信他就算只看我開過幾次車,也未必比老駕駛員的本事弱。我坐在後排,睜著眼看他開車,自然是覺得新奇。悶油瓶那套動作明顯從我這兒學來的,卻開得比我穩。
和他做完之後,滿足感和疲憊感接踵而至。現在仍是早上,可我偏偏犯困,閉了眼就睡。畢竟沒有顛簸,也沒被路上的條子檢查,睡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