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為曾經綁在索欣支付寶上的信用卡忙得焦頭爛額時,安芬來電話向我求援,說是受夠了鬱沛,本來只是玩兒的事,他竟藉口她腳傷天天朝她那跑了,我說你們不是已經在談了嗎?安芬哈哈大笑,談什麼啊?我說你就繼續裝吧,她才嚴肅地說根本沒有的事,那天坐他摩托車去兜風,不過是在尋求刺激,沒有其他意思,還說開始讓他去,只不過是對他的稍示懲戒,怎麼說她也是坐他的車受的傷,不過兩天過去了,他也算負責盡過義務了,可以走人了,可他卻賴著不走了,這不無賴嗎?時間久了,鄰居會怎麼說啊?
我就讓她等等,然後在索欣的賬單裡繼續搜尋著,發現她居然花了我信用卡三百多元,又被我多找了兩個賬單,幸虧她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否則就這麼不吭聲,我可就虧大了,還有一點就是她關注帥哥勝於錢,沒發現她在花錢上有什麼心計,可我不一樣,我是窮人,卻又偏偏馬大哈,懶得在花過的錢上算來算去的。
晚上我帶著串串就當去散步到了安芬那,她正躺在床上,鬱沛見我去了才磨磨蹭蹭地說那他就回去了。
安芬嘟著嘴,“剛才我還說你今晚來,讓他別再來了,他還偏不信,堅持把飯送來了。”
我說,“他這不是關心你嗎?熱戀中的人這不過都是正常現象啊。”
安芬大叫,“唉,打住啊,誰跟她熱戀了?”
串串睜大眼睛,“姐姐很疼嗎?”
安芬無奈地摸了摸串串的頭,“不疼,不疼。”
串串疑惑地,“那姐姐為什麼叫得這麼大聲?”
安芬結結巴巴地,“哦,這個嘛,是因為高興,對,是高興,我確實高興。”
串串這才哦了一聲,接過安芬遞過的奇葩毛茸茸玩具,在我的叮囑下又去了外間看電視了。
安芬這才重重地把另一個絨線玩偶重重摔在床上,“我高興?芮姐,我都想哭啦!”
我說,“你真應該是高興都來不及,為什麼要哭?”
安芬嘴咧著,不是笑而更像哭,“我一閉上眼睛都能想到他在如何與那個母夜叉打情罵俏。”
我說,“可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安芬,“做過的事可以這麼容易就過去了?”
我笑,“那看來你還是吃醋了,別不承認了。”
安芬很疹得慌的樣子搖搖頭,“是人品問題吧?他們曾經可是公然在調情啊。”
我說,“鬱沛肯定跟你解釋過了吧,你也說了,那是曾經。”
“誰信他。”安芬說完又怕留下什麼誤會,“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同事,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
我說,“你也到談戀愛的時候了吧?”
安芬說,“我還沒玩夠呢?再說了,我也見過太多的熱戀時恨不得去廁所都一起,分開時就要死要活的,想來都是不寒而慄。”
我開玩笑道,“你是不是曾經留下過什麼後遺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