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1章 安芬求援

安芬正色道,“我還沒有過初戀呢,會有什麼後遺症,不過身邊有人涉足,整個一腦痴,沒啥意思。”

我說,“那啥有意思呢?”

在最美好的年齡有段讓人回味無窮的愛情終究不是一件壞事,所以我也不認為我與舒暢的曾經是段錯誤的相識,起碼我的青春是充實的,是美好的,回憶裡不是一片空白,而且我一直堅持認為我的青春裡即便沒有他也不可能會有別人,那有總勝過無吧?也許我一直在這麼自欺欺人地認為著。

安芬一臉的被困的表情,“哎呀,呆這兩天,我都要憋死了,等好了,我都想坐上飛機去國外轉轉。”

我說,“你可以去單位申請停薪留職啊,到了國外也可半工半讀啊。”

她嘆了口氣,“別提了,我們海茗縣的人在國外口碑可差了。”

我問,“怎麼這麼說?”

她說,“我們海茗縣最會鬧事了,在國外都是出了名的,連我姐夫都這麼說,他走時可費勁了,一般的擔保人還不可以。”

我說,“那哪裡人好啊?”

她說,“南京人就不錯,出門住店,不管是賓館還是旅館對他們都很客氣,說是他們素質高,最怕的就是河南人了,說是退房時能把人家的壺塞、被單類的凡是能拿得動,方便帶的一併打包捲走。”

我說,“何以我們海茗縣的人就會鬧事了呢,總是有原因的吧。”

她然後說,原因?那就看是什麼事了,她說她聽過一男士坐在巴士上聽到一個與他口音一樣的女子在講話,他只想與她打聲招呼,然後他就拍了她一下,一聲“老鄉”剛出口就被女子掏出手機按了報警鍵說是他在非禮她,警察不顧他大喊“冤枉”就把他帶走並狠狠給了他幾鞭後又問他還會不會去上訪,他說一定要去,說他是冤枉的,然後背上又捱了幾鞭,是那種鞭鞭都能露肉的。

我不知道是界定非禮的界限模糊還是人的主觀性才是決定性的因素,還是執權者鑽了法律的漏洞。

然後我就問她晚上吃了什麼,她說吃得還可以,是鬱沛買的餅加上他煮的粥及燒的大閘蟹,美味倒是不假,可她總覺吃人嘴短,不想留下什麼還不清的債,我讓她別多想,人家鬱沛不差錢,她說那所以才更麻煩,我就故意逗她,還會有什麼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嗎?然後她就說總之她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她還是一臉恨不得把鬱沛拽來把他千刀萬剮的表情,“你不知道,每逢聽著他似乎是關懷的話,我就想起他是如何低三下四奉承他那索大主任的,還有他以前如何損我的那些話,我可一句也忘不了。”

我說,“那麻煩可大了,看來你還要有個很長時間的適應過程。”

然後她又大叫,“什麼?什麼?我還得去適應?天哪,還有講理的地方嗎?這不是不讓人活嗎?”

我說,“愛情來臨時可是擋也擋不住的。”

她說,“我們這代人還能相信愛情嗎?”

我說,“那你是對你的大神和仙女姐姐在一起也是質疑的嘍?”

她說,“那哪能一樣,他們是最完美的組合,真正的天造地設的一對呢,無關乎愛情。”

我想要是更關於婚姻更好吧?只是一旦進入婚姻,再添了孩子就往往會搞得滿地雞毛,而沒有任何的浪漫可言了,更不是詩中所說的相看兩不厭,而是再鼓吹距離産生美,一個是風景總在遠方,一個是紅杏一定要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