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再次慢慢清理,穿舊的衣服,鞋子逐漸清理,也不再試圖添置新的,減輕負擔,以備將來輕裝上陣,可是廢舊的衣服還是到處都是的,這裡一小包,那裡一小包的,有的甚至忘記曾經還當過寶貝時的穿過許多次的。
家裡是沒有了什麼氣息的,如果沒有個孩子鬧著,而名存實亡的婚姻有時也只靠孩子在中間維繫著,貌合神離地唯餘吃喝拉撒了,除了吃飯,我們是基本上不再有什麼交集了,而吃飯若是改成飯店,也許反而更符合我們現在的處境,只是那樣的奢侈還不是我們所能消費得了的。
群裡開始有看了一半的影片要求轉發幾個群才能繼續看下去的,原先就聽過此類是在傳播病毒,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只是聽說,半沒真正遇到過,也或是我看的影片相對來說少了點,碰上的機率就小了那麼一點。
人這一生總是磕磕絆絆太多,有些事沒有經歷過不會體會到其痛楚,也不會醒悟,如果一個人經歷過最痛徹心扉的折磨,也許生死都會看淡的許多。
只是我可以看破紅塵,卻不能輕言離世之說,因為我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去做,也或者是我還沒有掙到足夠多的錢讓我可以有一次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旅遊,而且我還沒有實現我的理想,讓我給這世界留下些有意義的東西,我不想過一種虛無的人生,而我唯一能證明自己的唯有文字,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們其實都應該感謝始祖倉頡造了字,這個黃帝的史官,原是根據日月形狀、鳥獸足印創造的文字,所以最先出的是象形字,遙想一下,也是一件極奇妙的事。
安芬居然又從家裡帶了個墊子,開始練瑜伽,我問她是不是準備出道了,她說想出道也應該是早幾年前的事,如果她能僱得起化妝師的話,這話不是沒有可能性,不過機遇這東西不是誰想遇上就能遇上的。
安芬在鬱沛不在時,抬頭向玻璃門外望了望,“我們要把青春無限延長,盡情地樂樂。”
窗外的樹葉由黃呈綠,越發地濃密了,也是,誰還分原先的樹啊是老的還是新的,可是新生出的那些枝枝葉葉,卻是這棵與那棵沒有什麼區別,反而老的樹更是根深葉茂,那麼我們又為什麼嘆青春跑得太遠呢?
我說,“你那準婆婆這幾天沒出現啊?”
安芬卻避開我的話題,“大神今天晚上要回來了。”
我說,“那麼快啊?還以為他倆準備在外面定下來了。”
安芬,“什麼定下來了?”
我說,“我的意思是他倆不準備在外邊長幹了。”
安芬,“這次應該只是去踩點的吧?等他們回來了才能知道啊。”
我笑笑,“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安芬,“期待什麼啊?”
我說,“他們回來你就可以訂婚了。”
安芬的眼神似乎稍微暗淡了一下,“說的我好像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鬱沛突然從後面竄了出來,“難道不是嗎?”
安芬嚇了一跳,並沒看到我早已笑了,安芬說,“怎麼走路像鬼似的?也沒有聲音。”
鬱沛,“我早出現了,芮姐都看到我了,只是你沒注意而已。”
安芬,“那你就是要故意出來嚇人的。”
鬱沛,“冤枉啊,我可沒這麼想。”
“可是你卻這麼做了。”安芬惱得瞥了他一眼,“那些妖精又給你灌什麼湯了?”
鬱沛,“我倒是想啊,可她們也不來啊,不然你還能在這裡有站的地方兒,怕是門旁都擠滿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