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我怎麼想起那個烈如歌說那個銀雪的一個詞叫什麼來著?”
我說,“是夜郎自大。”
安芬沖向我笑笑,“哈哈,原來芮姐也在追劇啊?”
鬱沛,“也不看看是跟什麼人在一起。”
然後就見安芬與鬱沛又揉巴到了一起,只是鬱沛都是隻守不攻,安芬的拳頭也只似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回聲都沒有,只聽見鬱沛狡黠的笑聲和安芬氣惱的尖叫聲,只是他倆的動作與武打片相比就沒有一點耐看性了,鬱沛的還好,有著那麼幾分形,安芬卻是胡亂拳打出去,完全沒有一點套路可言。
等他倆鬧夠了,我才問鬱沛站裡的那些車有什麼新情況沒有,鬱沛說也沒什麼新情況,只是因為聯營的原因,大家的積極性並不高,但有個司機卻是有次在路口與一個另路司機幹了一架,好險驚動公安被帶去勞教了,只是因為他的車被碰了。
安芬,“哦,我猜想那車的車主與駕駛員是一個人。”
鬱沛,“算你聰明。”
安芬抬起下巴,“我本來就不笨,好不好?”
鬱沛,“好好好,還用說啊?要不我也不會選你啊。”
我說,“難怪他會著急,因為那車是他自家的。”
安芬,“的確是的,不拼命都是沒觸及痛點的。”
我說,“那些駕駛員也沒有備用的啊?”
鬱沛,“還都是原先他們那一幫的安排,那也不好撤換的,只是總有那麼幾個憤青的,一腳油門下去油就下去小半箱,一升就5.85元,腳下的可都是錢啊。”
安芬,“那一腳也不能下去小半箱的油啊?”
鬱沛伸手欲摸下安芬的頭發,被安芬閃過了,鬱沛笑笑,“那要是上坡了,非一腳啊,踩踩停停呢?”
安芬,“那也不能換換啊?”
鬱沛,“你也太天真了吧?他們既然敢這麼做,別的人也不會不知道的,只是他們葉大根深的,想從這點整治他們,除非有意而為。”
安芬,“那麼怎麼樣呢?”
鬱沛,“有些事針對性太強,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安芬,“那還會有什麼麻煩啊?”
鬱沛,“不說別的,要是沒事在哪個車上劃上一刀或就是給輪胎放個汽什麼的,就夠人受的了,有的人雖然知道不能用,但如果拿不出徹底治他的招,也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安芬深吸了口水,把杯子握了握,“原來遇上的還是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