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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嫁娶之事

林水憐是真不知道哪錯了,一番作為後,直接暈了過去。

宋巔發了一通邪火,仍舊寒氣逼人,掃了眼無所知的女人,真是好樣的。

徐媽媽一直心神不安的,果然,侯爺過了半個時辰進了外院,厲聲喝到,“全到外面跪著。”

不敢耽誤,閆峰等侍衛,還有幾個莊子的管事,一幹奴僕,皆跪在青石路上,這幾日雖天氣轉暖,但地磚依舊如冰,宋巔寒著張臉,問閆峰,“人呢?”

閆峰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手欠,抬起頭答,“去西大營了。”

武人的目光,如鷹如隼,閆峰頭又低了兩分,上方慍怒聲音傳來,“差人去叫,你先跟我去練武房。”

眾人皆鬆了口氣,侯爺能發洩出去就成,有人疾步去追王猛。

待王猛進去的時候,閆峰已經趴在地上不動了,宋巔從背光的地方踱步出來,對準面門開始攻擊,王猛被激出血腥,兩人赤手空拳搏擊起來,十來招過後,王猛明顯感覺處於下風,宋巔招招致命,絲毫不留情面,直逼的他步步後退,抵住牆時,心想平原侯果真名不虛傳。

宋巔發洩過後,還帶著慍色,換過裡衣上床,輾轉一番,還是摟著她,這些時日,失眠似乎好轉許多,能一夜無夢的睡到清晨,早知道,也不必受盡折磨。

天還未亮,宋巔已穿戴好準備上朝,白日裡當值,給林水憐掖了掖被角,難得溫柔的低頭吸了口她身上的香。

林水憐醒來時只覺渾身痠痛,揉著額頭回想昨日之事,只記得喝了幾杯果子酒,怎料平平淡淡的,後勁這般大,模糊的記得又被吃幹抹淨了,酒真是害人不淺。

洗漱過後,徐媽媽親自端了早膳來,言辭親和裡帶著恭敬,林水憐察覺,不知是何緣故,轉眼間就忘卻腦後,一頭紮進書房用功去了,如今內院多了個婆子,不用她幹粗活,只伺候好侯爺便可,中午也簡單吃一口,繼續寫大字,下午累了就躺在榻上睡會兒,日子逍遙自在,她很喜歡,直到晚間看見黑沉沉的侯爺時,才多了緊張之感。

“錯哪了?”宋巔問的還是那句話。

林水憐莫名其妙,只能回問,“怎麼了?”

宋巔見她樣子不像作偽,哽了一瞬,說,“昨晚的事兒,忘了?”

林水憐隱約記起她哀聲求饒那段,臉頰泛起了紅暈,還不待她繼續回味呢,一個晴天霹靂砸下來,差點把小命葬送。

“昨夜有個侍衛問你是否願意嫁他,你同意了,現在就收拾東西隨著去吧。”

宋巔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語調,不待一絲溫情。

林水憐剛還酡紅的臉立馬變得慘白,瞪著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本能跪下,趴伏的身軀微微顫抖,爺的意思是將她賞給侍衛了,這些日子的相處難道都是她一廂情願?明明昨夜裡還壓著她馳騁的男人今日就變了顏色,錯哪了?錯哪了?

“奴婢知錯,爺既然身邊容不下奴婢,就將奴婢發配到莊子上吧,奴婢已是殘敗之身,不嫁他人。”林水憐瞬間組織好語言,本想硬著頭皮說繼續留在蒼戈院,只偶爾能見他一兩眼就行,到了嘴邊又改了。

“仔細想好,昨日你自己親口答應的,念你伺候還算得當,本侯就賞你這個恩典。”宋巔手指輕扣桌面,一下一下,鎮的人發慌。

林水憐這回聽清了,咬著牙反駁,“絕無可能,奴婢既然已經跟了侯爺,怎麼可能再嫁人?”

林水憐見他紋絲不動,心涼半截,怎能把她看成個蕩□□子,鐵了心般發誓,“奴婢今日立下重誓,今生唯願跟隨侯爺,絕無二心,但凡異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罷,朝著一側的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