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醒來後,我喂他吃了早飯,陪他玩了一會兒,才把他送到婆婆家拜託她幫忙照看。中午,帶著精心準備的營養午餐,我開車來到了鬱澤恆的公司樓下。
天氣蠻熱的,食物悶在食盒裡,不知道會不會變質,不過這麼點時間應該沒關系吧。如果鬱澤恆要求我長期給他送午餐,就要考慮買一個小型的車載冰箱了。這個主意不錯,等9月的時候,小包子也差不多要進幼兒園了,到時候也可以給他送飯吃。
拿著食盒進電梯,按下了要去的22樓,我就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沒有注意到電梯裡的其他人。直到樓層到了,我走出來,發現背後的女生一直在身後探頭探腦的,這才疑惑的看向她。
“老闆娘,真的是你!”那女孩驚訝的叫出聲。
“哦,你好,是你呀。”是鬱澤恆的員工吧,我仔細看了看女孩的臉,好像是兩年前會議室的那個女孩,那次我送餐給鬱澤恆,等了幾個小時卻被告知他已經吃過了,而為他定午飯的,正是眼前這個女子。
“嗯嗯,老闆娘,我叫阿嵐,是會計部的。”
“阿嵐你好,我今天是來找你們老闆的。”阿嵐看著我,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愧疚之情。這孩子,還蠻單純的,估計還為那次之後我都沒來公司感到不好意思吧。不過都過去兩年的事了,完全不必放在心上,更何況那根本不是她的錯。
“啊,好!”阿嵐一聽我這麼說,就自告奮勇的領我過去鬱澤恆的辦公室。
“鬱總,老闆娘來了。”阿嵐向鬱澤恆打個招呼,便自行回座位去了。
“你來了。”鬱澤恆放下手中的事,把我領到辦公室隔壁的休息間。裡面有一張桌子,和簡單的床鋪,想來那些夜不歸宿的日子,他就是睡在這裡了。
“都有什麼好吃的?”
“還不是平時那些。”我拿出飯菜,擺到桌子上,看著他吃。
“咦,你怎麼不吃?”鬱澤恆看看我,問道。
“我在家吃過了。”
“怎麼不等我一起?”鬱澤恆隨口問,倒不是非常介意。
我終於問出心中疑惑:“你不是不喜歡我送餐過來?幹嘛今天主動要求。”
“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會兒公司剛創立,我希望塑造一些威嚴的形象,不希望你經常過來,讓員工有公私不分的感覺,誤以為這裡很好打諢。”
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你當時完全可以跟我解釋一兩句。”雖然不至於傷心難過,但他當時的態度,也多少讓我有些尷尬。
“我在等著你發問啊,可惜你似乎並不在乎。”鬱澤恆無可無不可的說著。
“那現在呢?你可以不必塑造形象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覺得有必要給你放行的特權,好讓你捍衛對我的所有權。”
我好笑的看著他,“想要我送餐過來就直說,用不著找這種藉口。我剛剛都看過了,外面沒幾個人能夠得上情敵二字。”
這倒不是自吹自擂。一路走來,發現幾間辦公室3年間也沒增加幾個人,畢竟不是勞動密集型的公司,十幾二十個人的規模已經足夠。但大多數員工都是男性,目之所及,除了阿嵐,還有四五個女性,其中一個大肚子,還有幾個看起來都不像單身,只有個大學生模樣的實習生,長得倒是清秀可人,只是,她的年齡對於鬱澤恆而言,也太年輕了些吧。
“不要跟我說是那個小妹妹。”是誰說過,男人從17歲到70歲,都只喜歡2024歲身材好漂亮的女生,擇偶標準很專一。
“嗯哼。”鬱澤恆不否認。
“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已經是33歲的大叔了,起碼比人家大一輪,不要殘害國家幼苗好嗎?”
“冤枉啊,我可什麼都沒做。”鬱澤恆舉著筷子意思意思發誓,一邊還得意的說,“不過即便如此,人家還是哭著喊著要追我。”
“她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嗎?”
“我已經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