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笑。她最拿手的媚笑,眉眼盡是誘人的春色。
最早見到她這個笑容的時候,他因為心底的誤解,覺得她矯揉造作惹他厭惡。後來他知曉了真相,消除了心裡的偏見,才後知後覺她這樣笑起來有多美。
可她停播了,他又不敢去找她,只能一遍一遍地看她的錄播,一遍一遍暗自沉醉。
再見到她,她明明能收放自如地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這樣笑,對攝像頭這樣笑,卻不會對他笑了,她只會冷眼瞥著他,說著諷刺的話,賞他幾個笑不達眼底的嘲諷假笑。
現在,她終於對他笑了,笑得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風情萬種,甚至眼裡倒影著他,他又怎能不沉溺?
“是,什麼都可以……”他望著她近在咫尺的明眸,片刻偏已淪陷其中。
沉瓔拽著他往後退,沒走幾步,她腳後跟就貼到了床沿,她轉身,把他推倒到床上。
她的力氣不大,甚至可以說小得完全不足以推倒他這麼個大男人,他卻順勢倒了下去,目光愈來愈熾熱,始終盯著她不放。
她三兩下爬了上來,又坐在了他的腹部,只是這次隔了兩人的衣衫。
“脫。”沉瓔簡單幹脆地說道。
黑桃k眸色幽深,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神情一定非常的猶豫和糾結,然而事實上他半刻都沒停頓,抬手就開始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一件,很快他就脫得只剩內褲。
而這過程中,他的雙眼始終凝在她的臉上,凝在她的眉心。
“幫我。”她又道。
她說得含糊,但他卻領會了她的意思,幫她脫掉了裙子,因為是寬松的連衣裙,所以脫得非常輕松。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幫她解開了背後的扣子。
坐在他腹部的她因為他的動作而下滑了一點,緊貼著半清醒的小黑桃上。
兩人之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傳來的火熱溫度。
他伸過手剛觸碰到她白皙光滑的肌膚,就被她重重地打了一下手背,雙手都被她甩開。
“怎麼?真當你口中的‘高階妓.女’是要給你上呢?”她仍是勾唇笑著,語氣卻有些冷,“是我,操.你。我只把你當成一根人形按.摩棒,工具會懂得享受嗎?”
黑桃k頓時明白了,她還是對他當初辱罵她的言語耿耿於懷,所以要實打實地報複回來。
她笑得如此千嬌百媚,他還以為她……
黑桃k莫名顯得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躺平不動了。
沉瓔坐在他身上蹭著,眼睛卻一直看著他,看著他幽黑深沉的雙眸裡像是打翻了一瓶墨,卻又在一片漆黑中燃起了一團火。
半晌,他都隔著衣物感受到她的濕潤了,她才有所動作。
一切褪盡,她坐下的動作要比上次熟練了些,但仍是有些小心翼翼。
在他電閃雷鳴幾乎要冒出火光的目光凝視下,她終於坐下大半,然後便像漂蕩在湖面上輕舟一般,搖晃起來。
這一葉輕舟漂蕩得很是不熟練,但還是慢慢慢慢地找著自己的節奏,慢慢慢慢地前後上下搖舟,慢慢慢慢地蕩過春風攀上頂峰,慢慢慢慢地自顧自在船尾躺出水來。
一切結束後,她虛虛坐著他身上,品嘗酥麻至後頸的餘味。
他已經面色赤紅,青筋暴起,難以忍受這樣緩慢地折磨,眼睜睜看著她停下了動作已然嘗到了滋味,可事實上他還有一半在外面呢!
終於,他咬著牙卻沒忍住,不由自主重重一頂。
她猝不及防,驚叫一聲,竟是連著又被他送上了頂峰,綿長的一陣酥麻過後,便是腿根酸軟,渾身酥麻。
他也終於得以滿足地嘆息一聲。
半晌她回過神來,二話不說伸手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嗓音都有些顫抖:“是我上你還是你上我,我有叫你動嗎?”
他的脹痛雖然稍得紓解,但離解脫還遠著呢,本欲再動,卻被她嗓音綿軟的一聲斥斥得不敢動,只能繼續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繃緊腰身,竭盡全力剋制著自己。
沉瓔只當自己沒看見他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的眼神,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後,比剛才更加熟練一點地上下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就愈來愈激烈,再次渾身一顫,攀上完全是不輕不重地撓癢癢,他赤紅著眼已經遊離在發狂的邊緣,卻繃直了脊背不敢自己肆意挺動。
他的眼睛一直都眨也不眨地盯著她,她又何嘗不是全程笑望著他。
什麼世人所狂熱信仰的正義化身,什麼行於黑暗的正義執法者,不過是她身下的按摩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