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教的。”
“老侯是誰?”
她想了想,用通俗易懂的詞語解釋:“就是我師父。”
“你還有師父?”藉著夜明珠的光輝打量她:“你師父男的女的?”
她睨他一眼:“你怎麼這麼八卦?”
“不會是男的吧?”
一條處理完,從他手裡奪過另外幾條:“男的女的有什麼關系?我對老侯,只有敬重。”
“什麼時候,介紹我認識認識你這個師父。”
她甩了甩手上的魚鱗:“別想了,你沒這個機會。”
“怎麼,怕我會對你師父不利?”他挑眉,口氣帶著一股酸味。
她白他一眼,“正經點行不?”她指指對面:“閑的沒事是吧?去找點柴火來。”
他期期艾艾道:“阿九,我受著傷呢。”
她哼哼兩聲,冷笑:“別以為擺出一副可憐模樣,我就會心軟,你傷得雖重,搬點柴火來還是可以的。”
他笑著起身,嬌媚哼道:“狠心。”
她抖了抖,鋒利的匕首差點割到手指。
處理好了五條魚,重冥也找來了柴火。
她將魚分別穿在樹枝上,架在了柴火堆的上面。
看著柴火堆,她卻犯了難。
以前老侯是教過她野外生存,卻沒教過她該怎麼鑽木取火。
重冥看出她的為難,對她道:“終於有你不會做的事情了?”
她也不覺得尷尬:“當然,我又不是神,什麼事都會做。”說完,斜睨他:“你會嗎?”
他搖頭,“沒做過,不知道。”
她仰天長嘆:“沒有火,難道要做茹毛飲血的野蠻人?”
他不說話,只將掌心覆在柴堆上,微微運氣,將真力凝於掌心一點。
不到片刻,便有火苗竄了上來。
她驚喜道:“這樣也可以?”
他收了手,得意道:“看,我沒有你不行,你沒有我也不行。”
禦九不理他,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他急促地喘息兩聲,無力地跌坐在地,她見狀,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了?”
他苦笑:“剛才動用真力,又傷到了筋脈。”
她握住他的手,發現他的手冰寒如雪:“不是有火炎玉嗎?”
“那個只能幫我壓制寒毒,無法驅除。”之前,借用火炎玉的功效,可以暫時將寒毒排出經脈之外,而此時他體內真氣紊亂,寒毒找到了突破口,又開始肆虐起來。
禦九也猜到了他突然發病的原因,焦慮道:“那要如何是好?”
“沒事,熬過今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