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太子一邊說,一邊伸手解腰帶。
風末嵐哪經歷過這種事情,一下子就傻眼了。
太子指揮下人道:“把她綁嚴實了,給本宮抬到榻上去。”
風末嵐掙紮了兩下,卻沒有用,雙手雙腳都被結結實實綁了起來,一絲一毫都掙脫不了。
太子脫掉上半身的衣物,走到她身前,開始著手替她脫衣。
風末嵐大叫:“來人啊,要出人命了!”
太子被她這一嗓子吼的,手一抖,腰帶直接系成了一個死結。
風末嵐繼續喊:“快來人啊,再不來人我就要被惡心死了!”
太子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撤啦一聲,直接把風末嵐的外衫給扯開了。
風末嵐沖他吐了口吐沫:“孃的!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太子怒極,又甩了她一巴掌:“給臉不要臉,等會兒看你怎麼求饒!”說著,覆身而上,去親風末嵐的臉頰和脖頸。
風末嵐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在被侵犯時,會撕心裂肺的哭叫,而是發出一種類似於怒喝的吼聲,震得太子耳膜嗡嗡作響。
“夠了!別吵了!”他實在受不了,溫香軟玉在懷,也失了興趣。
就在這時,風末嵐猛地彈起身子,一口咬在了太子的耳朵上。
“哇嗚——”一聲慘叫,風末嵐竟硬生生將太子半邊耳朵撕扯下來。
太子痛得滿地打滾,侍人聽到聲音趕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紛紛嚇傻。
風末嵐吐掉口中的半片耳朵,輕蔑地冷哼一聲。她是誰?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南海小霸王,這世上,敢欺負她的人,還沒出生呢。
“太子殿下,您忍著點,奴才這就去叫太醫!”終於有人回過神來,對痛得直抽搐的太子說了一句,轉身就跑。
太醫趕來後,給他止了血,將受傷的耳朵包紮好,雖然不會危及性命,但從此以後,他左邊的耳朵,便只能少去一半。
太子一臉陰沉地坐在寢殿裡,雖然血已經止住了,但疼痛感依然沒有減少多少。
他叫來自己的貼身近侍,冷著嗓音問:“風末嵐人呢?”
“回殿下,奴才將她重新關起來了。”
“別關著了,本宮那些乖寶寶也餓了,帶她去吧。”
侍人駭了一跳:“殿下,這……請您三思。”
“本宮已經三思過了。”太子抬手,摸了下受傷的耳朵,隨即,劇痛驀地傳來,他疼得五官皺在一起,突然發了瘋一樣怒吼道:“去,立刻給本宮,把她丟到狗籠裡去,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侍人渾身一抖,殿下發起脾氣來,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自己都要去喂那些兇猛的獵狗。
隨即不敢再勸,只能依照他的吩咐,將風末嵐帶去狗舍,關進狗籠。
在東宮後殿外,有一片擴建出來的院子,院子很大,裡面養了幾十條惡犬,在院子中央,還有一隻巨大的籠子,幾乎和東宮的正殿一般大小。
那是太子平時用來娛樂的地方,但凡有哪個下人敢忤逆他,他就會把那人丟進籠子,然後在把自己養的獵犬,挑幾只放進去,每當看著獵犬將那些不聽話的人,生生撕扯成兩半時,他心裡會湧上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悅和成就感。
這個世上,最聽他話的,就是自己養的這些乖孩子,最忠誠的,同樣也是它們。
已經很久沒有再提供新的人供它們玩耍了,既然那個風末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就讓她嘗嘗被獵犬撕裂的感覺。
剛把風末嵐丟進去沒多久,侍人又一次慌慌張張跑來:“殿殿……殿下!那個……攝、攝政王來了!已經到……到門口了!”
太子原本還打算去欣賞一下風末嵐慘叫的模樣,一聽攝政王來了,哪還有心思去管風末嵐,連忙整了整衣冠,迎了出去。
“今日攝政王怎麼有空到本宮這裡來?”太子恭謹地笑著,將對方往殿內請。
“本座無意間經過這裡,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所以想來瞧瞧。”
奇怪的動靜?太子駭了一跳,難道是風末嵐的慘叫聲太大,把攝政王給吸引過來了?
心中雖這般想著,嘴上卻假裝不明:“奇怪的動靜?我怎麼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