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我真的好愛你!所以我不能容忍你死在別人手下!
我知道你總是想要離開我,這次如此!幾年前也是如此吧!沒關系,死了便不會有這麼多顧慮了。
很輕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死,會很輕松的;而死在我手下的你,將永遠屬於我。
炎,你不要慌,我會去找你的!!!
。。。。。。
翯慢慢笑了起來,笑的冰冷刺骨,那真真兒是比哭還刺激人。
一個寒顫後他摸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刀。
他將刀舉起來,看了一陣。
刀在光的反射下格外的亮,亮的嚇人。刀面反射出坐在地上的金炎,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金炎竟然笑了下。
笑容裡沒有別的,只有愧疚與愛。
沈翯沒有看見。
他神色恍惚,闔上眼,心揪著、擰巴著。
但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
他跪下去,找了個角度用刀一紮,衣上瞬間染上了血跡。
刀刺進去後,翯持著刀剌了一個口子,又將它輕輕的撕扯開。
然後,他把刀拔了出來。
期間,他面無表情的、平靜的望著已經倒在床上的夫人。
緊接著,他又將刀紮進去,快速割開了心髒與之相連線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挑出了他的寶貝。
一顆屬於他夫人的心髒。
他將心髒取出,又將刀隨意擱置到一旁。
血,尤其是他妻子的血激起了他的顫慄。
他看了那心髒很久,久到床上的妻子已沒了聲息。
他發現,炎是笑著走的。
翯看著他,不由也笑了笑。
這一刻,他清楚的認識到炎他被自己殺死了,再也沒有那個溫雅的淺笑回應他了。
奇怪的是,翯並沒有什麼感覺,直到這時他還是很平靜甚至於面無表情。
沒有哽咽,沒有痛不欲生,只是冷靜甚至於面無表情。
他呆呆的,像突然之間沒了孃的小孩,孤獨無助、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呆了一會兒,而後直直的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
翌日
夫人的死亡,讓翯不敢去回憶自己昨天幹了些什麼可怕的東西。
翯凝睇著夫人。
他的大腦轟一般的炸開,充斥著爆炸後留下的強烈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