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新說,“就是啊。”
韓明明說:“他畫了那麼多,也不在乎一張兩張的。”
喬新說:“也是。”
各自吃飯,一同沉默。
文柯突然說,“今晚我有一場臺球比賽,你們要來玩嗎?”
尤夏:“沒空。”
喬新:“好啊。”
韓明明:“去玩玩嘛,你們兩整天悶宿舍也不嫌無聊。”
文柯:“來吧,我請你們吃夜宵。”
喬新:“老夏,去吧,我還挺想看的。”
尤夏:“我有事。”
喬新:“你就歇一晚嘛,一晚不畫又不會死。”
尤夏不吱聲。
喬新:“好嘛,去吧去吧。”
喬新:“哎呀,去嘛”
尤夏:“好好好。”
韓明明突然看著遠處的烤肉飯視窗,說:“唉,顧老頭。”
喬新身體一震,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哪呢?”
“剛走過去了,買飯去了吧。”
喬新放下筷子端起盤子就要走,“老夏,快走,我可不想看到他,溜了。”
尤夏也吃飽了,“走了,拜拜。”
“拜拜。”
兩人跑的沒了蹤影,韓明明頂了文柯一下,“喂,第一次見你請女的去看你比賽啊。”
“有問題嗎?”
韓明明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故意的嘆了一聲長氣,“沒有,沒有,吃飯,吃。”
6.
公寓裡,尤夏剛趕完一張小畫稿,看了眼時間,五點十分,她放下畫筆,去摸了根煙點上,懶洋洋的躺在沙發椅裡抽。
因為畫稿子的原因,今年上半年租了這套單人公寓,圖個清靜。
煙灰缸滿了,她把灰倒進垃圾桶,再把家裡的酒瓶子收拾收拾,連著垃圾一起帶下樓去扔了。尤夏住在四樓,不高,但是懶得爬樓梯,基本都是坐電梯上下。
電梯突然停在三樓,門剛開,一個黑影壓了過來,幾乎是倒在她的肩膀上。
尤夏推開他,看著滿頭是汗的男人,“荊朋?”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了?”
他皺著眉,一言不發,整個人慢慢滑了下去,捂著胃,疼的滿頭大汗。
“你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