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說實在的,我身邊多了去了,就你們不知道而已,跟你們說,我老家那幾個哥們,一個比一個牛.逼,特別有一個賊奇葩,花了一千多塊報了個班,專門去學怎麼搭訕,怎麼約。”
王曼:“我的天。”
喬新:“受不了,男人啊,沒幾個好東西。”
文瑞:“誒,你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老子超正的好不。”
王曼:“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能忍了。”
喬新:“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很多女的也有問題啊。”
尤夏聽他們說這些事,笑了笑,沒有說話。
喬新:“社會風氣啊,越來越不正了。”
王曼:“可不是,哎,是人性的墮落,還是道德的淪喪啊。”
文瑞:“也不能這麼說,個人需求而已,又沒危害社會,人家自個樂意啊。”
喬新:“那我也覺得惡心。”
文瑞:“淡定淡定。”
...
晚上,喬新先走了,尤夏和楊靜楊蔗約好去楊靜家喝酒,硬是被文瑞和王曼拉去和幾個同學聚餐,都是一個系的,大家都認識,幹脆一起喝了一頓。
中途,尤夏出去接了個電話,往外走的時候,剛好看到玻璃牆外的荊朋,她淡然的走到門口,與他在門口撞了個對面。
荊朋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指間夾著煙,不知道說什麼,從口袋掏出一塊檳榔,遞給了她。
尤夏沒有接,“我不吃這個。”
他又掏出塊糖來,“給你個。”
尤夏看著他慌措的模樣,突然有些想笑,她把糖拿了過來,“謝了。”說完,徑直的走了出去。
荊朋回頭看了她一眼,進了燒烤店,找到同學坐了下來,尤夏打完電話,往回走,位置滿了,只剩下荊朋旁邊的一個座,這幫同學,一定是故意的。
她若無其事的坐下來,把凳子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些,笑著與同學們喝酒。
酒桌上,大家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無人注意到他們兩。
荊朋給尤夏一根煙,“抽嗎?”
“不抽。”
“最後一根。”
她淡淡的看著他,“戒了。”
他收回手,“戒了好。”
尤夏回頭,心裡突然五味雜陳。
“來,喝一杯。”他舉著杯子到她面前,尤夏倒上一杯酒,沒有與他碰杯,一飲而盡。
荊朋喝完一杯,又幫她倒上,“再來一杯。”
“不喝了。”